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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唐納.雷.波拉克 出版社:漫遊者文化 出版日期:2013 / 10 / 03  | 【 神棄之地 】 博客來導讀 > ◎2011年《出版人週刊》「最佳小說」 ◎2011年美國《GQ》雜誌最佳好書 ◎2011年《華盛頓郵報》最受注目的小說 ◎2011年美國亞馬遜網路書店嚴選「七月好書」,讀者四星半推薦 ◎2011年美國獨立書商協會暢銷榜暨7月選書 ◎2012年法國犯罪小說大獎(Litterature Policiere) ◎2012年法國《快報》(L'Express)週刊與《閱讀》(LIRE)雜誌選為年度最佳小說 ◎2013年德國犯罪小說獎(Deutscher Krimi Preis)國際類「最佳犯罪小說」第三名 ◎2013年法國推理小說評論獎(Prix Mystere de la Critique) ◎已售出英、法、德、義、西等9國版權。 讓恰克.帕拉尼克(《鬥陣俱樂部》)讚不絕口的作家 「宛如來自地獄的電報,凌晨三點滑入你家門口。」——美國知名小說家 威廉.蓋伊 在這個沒有靈魂的地方,殺戮是唯一的救贖 唯有在死亡出現時,才能感覺到神的存在 幾個極度扭曲的靈魂,許多段沒有救贖的人生,交織成一部節奏緊張又極度暗黑的暴力驚悚之作。本書場景位於俄亥俄州與西維吉尼亞,述說從二次世界大戰到一九六○年代,一個讓靈魂麻木的暴力小鎮,一群奇特人物無可避免的絕望命運。書中人物不時向上帝苦苦祈求,然而始終只得到魔鬼的回應。 波拉克井然有序地編織與敘述故事情節,揉合奧利佛.史東扭曲強烈的《閃靈殺手》和美國南方宗教哥德式筆調,揭開美國夢的陰影下潰爛化膿的偽善及恐怖人性,如同《舊約聖經》中最血腥的章節充滿暴力,又揉合了黑暗、悲慘、罪惡、謀殺與懸疑。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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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解嚴後臺灣囝仔心靈小史」楊富閔:整個人像被偷樑換柱那樣了 作者:陳琡分 現在,我們祖孫三人正坐在發財車上。緊緊依攏相偎,把全世界擋在車窗外。 現在,我們正準備離開大內。 大內無高手,惟一姐,惟阿嬤。 這是楊富閔在2008年全國台灣文學營創作獎中獲得小說首獎的篇章〈暝哪會這呢長〉開頭,收錄於他2010年出版的小說集《花甲男孩》中,描述離鄉的姊姊與在家鄉的男孩、阿嬤祖孫三人的細膩情感。而他最新出版的散文作品「解嚴後臺灣囝仔心靈小史」雙書《為阿嬤做傻事》《我的媽媽欠栽培》裡,同樣出現了一篇〈暝哪會這呢長〉,記錄著楊富閔與阿嬤生前在燠熱夏夜裡的情景。前後相隔5年的兩篇文字,一小說,一散文,卻是虛實交融又相互銜接,竟讀不出其中界線。 現年26歲的楊富閔,被譽為當前最閃耀的創作新星,不論是小說或散文,都備受文壇注意。年紀雖輕,卻總是關注家鄉故親、昔日舊事,而非著眼於自我心靈的耽溺呢喃;其文字純粹洗練,夾帶新世代獨具的幽默妙喻。以為成長於大內鄉間的他,既有著戀舊的寫作靈魂,或許是個思考語氣皆悠緩的男孩;不想楊富閔外表斯文白皙、不脫一臉稚氣,說起話來更快如連珠砲。但只要問他現下是否要以成為作家為職志,便慌張得頻頻結巴。聊到這次的「解嚴後臺灣囝仔心靈小史」,他說,那像是完成一道生命的關卡,「要到下一步去了。」 楊富閔在《為阿嬤做傻事》書前寫著「僅以此書,紀念我的阿嬤楊林蘭女士」。兩書正要進入編輯流程的六月底,阿嬤過世了。「阿嬤在我的生活和創作裡,都是很重要的角色。卻在我要進入出版的狀態時,我阿嬤不見了。」以楊富閔自己的話來講,他「嚇瘋了」;還用台語低低說了一句,「哉夕啊。」 而那時也是他正逢論文與搬家的壓力期。「那段時間一切都是混亂的,怎麼過的我都想不起來。」如他筆下那篇〈六月有事〉,他曾預感,至親至愛的阿嬤將在自己專欄連載的一年內離世,剛好就是六月,竟也一語成讖。家事校事書事全數交雜,他手寫論文,眼校訃聞,文章要改、稿子要對,連哭都沒時間。「那時候只想著,把該做的事情一點一點弄出去。結束後才知道,原來自己意志力這麼堅強。」不過是兩個月前的事,講起來卻帶點魔幻寫實。「現在想到阿嬤過世,還是有一點『欸,阿嬤已經過世了哦?』還沒回過神來。」話雖如此,他卻也隱隱知道,阿嬤一走,自己好似有一個階段就這樣結束,或完成了。 《花甲男孩》與「解嚴後臺灣囝仔心靈小史」,雖有小說散文之別,但對楊富閔來說,文體只是形式。「最重要的是,透過這個形式、換個方式發問,有沒有可能讓給我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楊富閔常說自己是個好奇的死囝仔,但現實生活中總是怯於提問,寫作便成了他問答的媒介。他在文字中不停發問,問阿嬤、問伯公、問姑婆姨婆、問父親母親,問著一些可能根本沒有人答得出來的問題。回想書寫《花甲男孩》時,是在大學畢業、等著從台南遷移到台北的暑假,「那是一段生命中突然沒事的時光,沒有任何一種身分包袱的兩個月。」楊富閔鎮日在家放空,如靈體附身般提筆寫了書中近半的小說;為了征戰文學獎,成天帶著隨身碟、騎機車到市區的影印店列印,就這樣過完這個暑假。「我在這些小說裡問了很多類似的問題,由很多個不同的人講出來。所以寫完之後,我比較好奇的是,我為什麼要追問這個東西?」...繼續閱讀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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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連載:《起點人》 如果你喜歡《飢餓遊戲》,一定也會愛死這本書! 文/皇冠文化編輯許婷婷 故事發生在近未來,孢子戰爭後,這個世界只剩下二十歲以下的起點人,以及六十歲以上的終點人。終點人為了再次體會年輕的感覺,吸收起點人進入人體銀行,借用他們的身體。 當邪惡終點人說:選出漂亮的孩子,開始利用他們!精采的故事於焉展開。 整本書宛如一部令人欲罷不能的電影,在閱讀的時候絕無冷場,當主角好不容易逃過險境,你正為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下一個邪惡的試煉又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起點人》不同於同類型奇幻愛情小說落入「兩男搶一女」的刻板劇情,作者將女主角凱莉的心境刻劃的極其細膩,與兩名男主角維持著曖昧的狀態,這樣的描寫,讓讀者能認同凱莉,也逐漸喜歡上這個勇敢又美麗的女主角。 而我不得不說的是,這本書的結局……實在太厲害了!在這裡特別提醒一下,看過書的讀者請千萬不要洩漏劇情,作者精心鋪陳的結局絕對讓所有讀者意想不到! 【連載內文】 砰,砰,砰。撞擊聲震動著我的身體,我的頭隨著節奏猛搖。一種讓人作嘔的甜味向我襲來。 我在哪裡? 我張開眼睛,眼前的世界傾斜著,四周燈光昏暗。我正側躺在地上。我撐著地板推起身體,覺得有種噁心的黏膩感。我聞聞我的手──鳳梨的味道。 雷射光束切割著這個黑暗的地方。在閃現的光線中,我瞥見人們想要逃跑,他們的手在半空中揮動著,但是他們又一直被拉回來。接著我才發現他們只是在隨著音樂跳舞。 一雙亮皮細高跟鞋走了過來,我的耳朵感覺得到對方走路時地板的震動。 高跟鞋的主人跪到我身邊。「妳還好嗎?」她大聲說。 「不知道。」我的頭在抽痛,沒時間去管身體其他部分。 「什麼?」 「我不確定!」我大喊著回答。這麼一叫,讓我頭疼得更厲害了。 她勾住我的手臂。「沒事沒事。」 她的年紀跟我相仿,俐落的金色短髮蓋住了一邊眼睛。她那件閃亮的連衣裙非常短,應該說只是一件上衣。說不定真的是。她帶我到室內的一側,那裡的音樂聲沒這麼吵。 「這是哪裡?」我問她,一邊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完全搞糊塗了。 「盧恩俱樂部。」她疑惑的看著我。「妳不記得了嗎?」 我搖搖頭。「我是怎麼到這裡的?」 她咯咯笑著。「哎呀,妳真的喝醉啦,我最好幫妳弄點咖啡因。」 「不,別走。」我是醉了,還是發生了其他的事?我的心裡湧出一陣恐慌,於是我像抓著救生圈一樣緊握住她的手臂不放。「拜託,我──」 「我們去找張椅子坐下吧。」 她攙扶我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走過室內。我低下頭,看見自己也穿著連衣裙,是一件很短的金屬色緊身衣。穿起來覺得很涼快。我的肩膀上掛著一個晚宴包,而我的鞋子也是細高跟,就像我只在書頁上見過明星穿的那一種。 她在牆邊一張天鵝絨雙人沙發前停步,扶著我慢慢坐下。好柔軟,我已經好久沒坐過這麼舒服的東西了,我都已經忘了那是什麼感覺。 音樂停了。在爸媽還活著的時候,我從立體投影圖中看過夜店的樣子,可是我從來就沒去過。我甚至不知道這種地方依然存在,而且還是專為年輕人開的。這就是有特權的起點人能做的事嗎? 「妳看起來好多了。」她笑著對我說。 吧台的藍色霓虹燈光灑到我們的沙發上。就算在這麼明顯的燈光下,她看起來還是迷人無比。 「妳是新手吧?」她問。 「什麼?」 「不好意思啊,我還沒介紹自己呢,我是梅迪森。」 「我叫凱莉。」 「名字很可愛,妳喜歡嗎?」 我聳了聳肩。「應該是吧。」 「我也喜歡我的名字。很高興能認識妳,凱莉。」她伸出一隻手。雖然感覺很奇怪,不過我還是跟她握了手。「好啦,正如我剛剛說的,這是妳的第一次對吧?」 我點點頭。「我第一次到這裡來。」 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在人體銀行接受麻醉。我應該在那裡醒來才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雖然我已經快驚慌失措了,但我還有足夠理智記得自己不能提起人體銀行的事。我必須表現出能夠融入這種地方的樣子。 之前,一切都非常順利。我本來可以收到錢,替泰勒找到溫暖的住所,一個真正的家。結果現在卻變成這樣。 然後,我聽見了聲音。 在嗎? 我抬起頭,說話的不是梅迪森,她正站在室內中央的吧台邊。我往後看,附近沒有人。 是我的想像嗎? 能……聽見我嗎? 不,是真的,這聲音來自…… 我.的.腦.中。 我出現幻覺了嗎?我的心臟猛烈跳動。也許梅迪森說得沒錯,我喝醉了。或者可能是我摔倒時撞到了頭,某個地方出了很嚴重的差錯,我開始喘不過氣了。 那聲音聽起來是個女人。我屏住呼吸,試著冷靜下來,也看看能不能聽得清楚一些。 俱樂部的噪音妨礙了我的聽覺。我用手指塞住耳朵仔細聽,可是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我沒辦法甩開從腦中這樣聽見聲音的震憾。 出口在哪裡?我要出去。我需要新鮮空氣。 我接下來聽見的聲音很年輕,很明顯是男生,而且是從我正前方傳來的。 「妳還好嗎?」是他。是那個穿藍色 T 恤,梅迪森說過「從裡到外都是年輕人」的男生。他露出關心的表情。 他剛才說了什麼?他在問我好不好。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表現出慌張。 「嗯,很好。」我拉了拉衣服想蓋住雙腿,但不怎麼有用。 他近看起來更帥了,而且還有酒窩,然而我沒時間為這種事分心了。我得看看那陣聲音還會不會出現,我仔細聆聽,他則是注視著我。 我的腦中很安靜。會不會是我的想像?因為我突然就這樣回到了自己的身體,感到太困惑了?說不定也可能是這個人把聲音嚇走了。 酒窩男穿著一件看起來很昂貴的黑色外套。我想起了梅迪森對他的判斷,於是站起來,一一核對她說的。 沒有刺青、穿洞、奇怪的髮色:通過。昂貴的衣服跟配飾──他那隻手錶是什麼牌子的?──通過。有教養、英俊無比,通過。是借用人。 這時他別過了頭,望向吧台的燈光,我才發現他的下巴附近有道一吋長的疤痕。桃樂絲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地方的。 「我看見妳摔倒了,」他遞過來一條手巾。「這是我從洗手間拿來的。」 「謝了。」我把手巾貼到額頭上,然後就看見他的臉上慢慢露出笑容。「什麼事這麼有趣?」 「這不是要放在妳頭上的。」他輕輕的拿過手巾,然後擦拭我摔在地上時弄髒的手臂。 「我滑倒了,」我說:「有人弄倒了飲料,而且我又穿著這種高跟鞋……」 「鞋子很棒。」他看著鞋子,露出笑容,酒窩似乎發出了光芒。 我承受不住一直受他注意的感覺了,我不得不別開頭。像這樣富有又帥氣的男生,竟然會對我這種流落街頭的小孩感興趣?後來我在一根有鏡面的柱子上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才突然被拉回現實。我忘了自己看起來像是個超級巨星。 我回過頭,注意到梅迪森還在吧台邊,努力想引起終點人酒保的注意,不過對方似乎有重聽。 酒窩男轉頭望向我看的位置,接著將手巾放到一張小桌子上。 「她是妳朋友?」他問。 「算是吧。」 他舉起一根手指,像是在回想的樣子。「她的名字叫梅迪森,對不對?」 我點點頭。 「我們之前聊過,」他說:「她滿有趣的。」 「怎麼說?」 「問了我一大堆問題。」 「什麼問題?」 「歷史,妳能相信嗎?大概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吧。我是指,妳知道十年前是哪部影片得了十座奧斯卡獎嗎?」 我瞇起眼睛,試著回想爸爸有沒有提過這件事。他一定知道的。我聳聳肩膀。 「看吧,妳也不知道。」他說:「顯然我沒通過梅迪森的測驗。她一發現我不知道答案,馬上掉頭就走了。我是來這裡跳舞,可不是參加競賽節目試鏡的呢。」他看著自己的腳,然後看著我的。「妳想不想……」 「我嗎?」我發音樂已經換了,不過變得更小聲、和緩了些。「不,我不行。」 「妳當然行啊。」 我想到了邁可,他還在那裡為我照顧著泰勒。這麼做似乎不對,我不應該跳舞。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或是怎麼過來的,而且我也不是我自己。 「我的頭太暈了。」 「不然晚點再跳?」他的語氣充滿期待。他揚起眉毛 「抱歉,我很快就要離開了。」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是我也不應該給他虛假的期望。 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我感覺得到他的眼神顯現出失望。他看起來像是想再採取其他行動,不過就在此時梅迪森回來了,她一隻手拿著一個杯子,另一隻手裡拿著雞尾酒。 「拿去,這杯爪哇咖啡是給妳的,希望妳能接受黑咖啡啊。」她把杯子遞給我,然後看著那位男生。「噢,你是布雷克對嗎?又見面啦。」 布雷克點點頭,但眼神沒從我身上移開。因為梅迪森,我們互相會心一笑,在這瞬間共享了一個小祕密。這種感覺像是在說「她不知道我們剛剛在討論她」。她似乎沒發現我們的事,只是忙著把飲料裡一支小劍上刺著的鳳梨片弄下來。 「該回去找我朋友了。」他說。 梅迪森吞下水果,客氣的笑著說。「能再見到你真好啊,布雷克。」 「晚安,梅迪森。」接著他對我笑。「晚點見囉,凱莉。」他轉過頭,然後轉身,有點像是跳舞的旋轉動作。 我根本沒對他提過我的名字,不知他是從哪問到的。 我看著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慢走遠,我感覺好多了。 聽著……拜託…… 我的脊椎掀起一陣涼意。不,又是那個聲音,就在我腦中。如果這是我的想像,那麼我做得還真好,因為聲音聽起來非常真實。這一切都太不對勁了,我必須離開這裡。 不管聲音來自哪裡──從我的心裡或是別的地方──接下來的內容就像針一樣狠狠戳著我。 聽著……很重要……凱莉……不要回去……青春終點站。...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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