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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克里斯多福.伊薛伍德 出版社:一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 / 05 / 14 | 【 再見,柏林 】 博客來導讀 > 「我是一台不閉快門的相機,完全被動,不斷記錄,毫不思考。」 黑夜降臨前最燦爛的黃昏 「精確描繪出一個正邁向沉淪的社會。」 ─喬治歐威爾 《單身》作者克里斯多福伊薛伍德最知名的代表作,以冷靜旁觀之眼,觀察芸芸眾生伴隨納粹崛起前的德國邁向沉淪,一窺柏林紙醉金迷卻黑影暗伏的生活。 小說出版於1939年,為一本半自傳體小說,筆觸冷靜尖刻卻栩栩如生。小說家正逢第一次大戰後德國社會歌舞昇平,卻面臨經濟崩潰與政治動盪陰影逐漸逼近的年代,透過幾位不同階層的人士折射出納粹崛起前夕柏林的社會氛圍。此書後來與同樣描寫30年代柏林的《Mr. Norris Changes Trains》(1935)被合稱為《柏林故事集》(The Berlin Stories),並同時被美國國家圖書館與《時代雜誌》評選為二十世紀百大英語小說。 《再見,柏林》於1951年首度被改編為百老匯舞台劇《我是照相機》(I Am A Camera),接著1955年被改編為同名電影。但更為轟動的是1966年根據同書改編,並獲得東尼獎的音樂劇《酒店》(Cabaret)。1972年知名導演鮑伯佛西重新融合音樂劇及小說菁華,拍成電影版《酒店》,並找來麗莎明妮莉扮演全片重心莎莉鮑爾斯,塑造出影史最令人難忘的女性角色之一。隔年在奧斯卡獎與《教父》同台競技,獲最佳導演與女主角等八項大獎,攜手與《教父》成為影史經典。 本書共分六章,每章聚焦於不同的人物,可以短篇小說觀之。全書以英國作家伊薛伍德在柏林的生活經歷和對周遭人物的觀察貫串,大略按時序層層推展,人物在章節間穿插,並隱隱帶出外在社會環境的變動,因此亦是一本完整的長篇小說。 第一章概觀伊薛伍德在柏林落腳的出租公寓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包括三姑六婆的房東施洛德、酒吧的調酒師巴比、歌手麥爾及伴遊小姐柯斯特,幾人在公寓中上演猶如舞台劇的生活。 第二章則將焦點放在英國女孩莎莉鮑爾斯身上。她在柏林的俱樂部唱歌,一心想成為大明星,不斷追求名聲、金錢與愛,卻屢屢遭受挫折與背叛。作者描繪出一個既純真又世故,既堅強又脆弱,現實拜金卻又活在夢幻中的女人,塑造了文學史甚至電影史上都令人永難忘懷的女主角。 第三章描述英國人彼得和德國人奧托兩個男人間的同志情感,他們倆個性、背景、觀念都大不相同,彼此需要卻又難以相處,不管是兩人的性格或整個社會環境都注定了這段感情的結局。 伊薛伍德於第四章所敘述的這段時間中,出於經濟因素寄居在貧困的諾瓦克家。諾瓦克一家人為生活所困,成天吵鬧不休。最後做為家庭支柱的母親入住療養院,整個家庭也逐漸分崩離析。 不同於前一章描繪下層階級,第五章則觀察上流社會的猶太人:在柏林擁有連鎖百貨的豪門藍道爾家。主要人物為我行我素的千金小姐娜塔莉亞,及自傲卻背負著猶太人黑暗過去的堂兄伯恩哈德。他們擁有一切,卻也隨時可能失去一切。 最後一章綜觀納粹掌權前後不久的社會轉變。有人失勢,有人得勢;有人離去,有人留下,也有人消失。而整個德國與世界的沉淪已無可挽回。...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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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羅毓嘉:我不想工作。其實想要交配。或者,愛。 文╱郭上嘉 我說我不太會打。他說沒關係我們一隊,我罩你。一掌拍在肩膀上我棄械投降。我們,他這麼說。……皮鞋休閒褲與針織罩衫,臀部在背後畫成個漂亮的弧形。他像是鷹,要捕獲我。——〈中魔者〉,《樂園輿圖》 談話時自信幽默的大男孩羅毓嘉,書寫時敏銳細膩且赤裸,他寫詩、散文、小說,曾獲多項文學獎肯定,被媒體譽為「最被期待的年度新人」,1985年生的他,亦是《中國時報》「三少四壯」最年輕的專欄作家,日前,他將專欄文章集結推出《樂園輿圖》,這是他繼詩集《嬰兒宇宙》後的第一部散文作品。 走入羅毓嘉的樂園,這些地標皆是他從青春期至今密集出沒的據點,也是在台北生活的時光切片。「我想描繪出七年級生與台北這座城市的關係,更帶出人與空間、人與文化的關係。」他從建中、台北車站、政大,乃至西門町紅樓、東區、健身房……勾勒出一條少年的成長軸線。 每處場域,他從過往的記憶寫到現在的景況,「我的朋友年齡層很廣,我想呈現出各時期大家歷經過的樣貌,」他說,為了觀者有共鳴,敘述時要符合一種「氣」,彷彿攝影的snap shot,將畫面瞬間凝結,再去進行描述。有朋友讀過之後告訴他:對對對!當時就是這樣。「能得到這樣的肯定,就算成功了……」 看姓李的又再胖了,說就算端午節被打回原形,怎麼沒看過這麼胖的白蛇。我是森蚺,行吧。——〈秘密集會I:老八板〉,《樂園輿圖》 羅毓嘉妙筆生花,輕巧舞弄同志好友間戲謔互虧的幽默語言,這類自嘲亦稱作「發妖」(Camp),他說,這概念源自心理學家榮格提出的「人格面具」(Persona),比如人在面對家人、朋友或同事時都會戴上不同的面具,展現出不同的性格樣貌,用在書寫上,則是刻意在面具表象上裝飾雕花,從五年級作家王盛弘的散文〈夜遊神〉,到六年級作家徐嘉澤的作品,均可窺見Camp特質。 「上一輩作家面對社會的敵意或不諒解,常將自己的身分藏在比較疏離的位置,我們這一輩的自由度相對大了些,能更坦然面對自己,」他說,這並不代表社會偏見和歧視從此消弭,但困境拉近個人與社會的距離,他時常為了捍衛信念在網路上為文筆戰,例如同志議題、先前樂生療養院被迫搬遷議題……等等,「就是不平而鳴,遇到不對的事一定要去抗爭、戰鬥,這是文人的『道統』啊!」語畢,他立刻笑自己好老派。 談及寫詩和寫散文,羅毓嘉說創作的情緒很不一樣,寫詩是在「感覺」與「知道」之間捕捉情境,「很像矽晶圓的磊晶製成,自動篩濾多餘部分,僅留下純度最高的部分,那是自己長出來的,」他精確具體地形容著,「寫散文比較像拼組積木,就手上有的材料,將場景、對話進行組裝排列。」 進入職場後,寫作時間變得零碎,羅毓嘉仍維持一個月寫兩首詩的節奏和紀律,他表示,每天的日記亦是一種寫作習慣,雖然都是流水帳和零散的片段,卻能為每天留下一點線索,「日後書寫時將這些線頭一拉,就能把彼時的感覺,瞬間召喚回來。」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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