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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菲莉絲.卡司特、克麗絲婷.卡司特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11 / 07 / 27 | 【 誘愛(夜之屋6) 】 博客來導讀 > 妳受造之日,便注定愛他。 但妳生來也是為了摧毀他。 愛情是屁話,嫉妒是白癡,我不屑。 我是立誓的戰士,只求堅定地保護妳。 但是,如果她的戰士保護不了她呢?墮落天使卡羅納答應柔依說真話,只能冷冷地痛下殺手。這是為了維護話語的真實性,不是因為嗜殺。一旦不能履行誓約,善射的戰士只能心碎,宛如自稱曾經心碎的卡羅納。 柔依不捨卡羅納,因為她本是古代切羅基族的少女埃雅,因愛而生。柔依是唯一可以驅逐,甚至摧毀卡羅納的人,因為埃雅受造便是為了誘惑他的身體和靈魂。只有愛的誘惑,才足以拘禁黑暗天使。然而,埃雅也因愛而死,回歸泥土。柔依呢?柔依抗拒得了不死生物的誘惑嗎? 一個是史上第一個雛鬼女祭司長,一個是史上第一個紅色吸血鬼。同樣法力驚人,同樣堅定地選擇了女神妮克絲的道路。但是,黑暗的祕密、未曾吐露的猜疑,橫亙在柔依和史蒂薇.蕾之間,形成在心頭反覆起伏的猶豫。 祕密與疑心會危及她們的...more |
文學小說推薦書|分類推薦書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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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那些無法具體求刑的,深情和偏執、壓抑和絕望。 文╱幾存 《罪行》是個冷冰冰又嚴峻的書名,其中可能包含了偷拐搶騙、蓄意殺人、過失致死……等等。的確,上述的這些罪行,都出現在這本書裡頭;但在閱讀的過程中,在作者陳述這些「罪」的同時,我的心中,卻一直浮現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甚至是表面上看來完全相反的--「愛」。 本書作者費迪南.馮.席拉赫在德國是專司刑事案件的執業律師,在擔任了十五年的律師後,他寫下了他委託人的故事,其中有達官顯要,也有社會底層的小人物。 其中一篇<幸運>,描述了一位妓女的客人,在交易的過程中猝死,慌張的女孩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匆匆逃離現場,而深愛著她的男孩,為了自己的女朋友,用極其拙劣的方式將男人分屍,草草埋葬在公園裡。 在家鄉時,她也有夢想,她是個裁縫師,還設計了幾件女裝,但是戰爭的發生摧毀了一切,那些士兵殺了她的哥哥後強暴了她,在自殺未遂後,她選擇努力地活下來,但那個地方不再是她的家,於是她逃到了德國,而出賣身體是她唯一的謀生方式,反正,她也早已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感覺。那個男孩,是一位街友,他們相遇,然後相愛了,並且艱難無比但一點一滴地築起了兩人的棲身之處,無論他們過去各自過著怎樣不堪的生活,都拋在腦後,把外面的世界隔絕在外,緊緊相擁。 讀畢這一小段故事的時候,我們當然會記得,那男孩不顧一切極其狼狽肢解屍體的殘忍過程,但我們也會在心底嘆息和明瞭,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這麼作--他慌張了,也害怕了,他最不願意發生的就是,他和自己心愛女孩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小世界,就此崩塌,而失去理智地肢解屍體,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方式。 《罪行》中,費迪南.馮.席拉赫寫下的,就是這樣一個個故事:為了守住承諾而手刃髮妻的費納醫生、用過人的聰明機制為哥哥脫罪的卡林、每晚為弟弟演奏大提琴,悉心照料弟弟的病痛的姐姐……他用平實的文字,寫出這些人在法庭之外的人生,他不探討絕對的因果關係,和所謂是非對錯。一如他在前言中,引用德國物理學家,維爾納.海森堡曾說過的:「我們所能夠談論的真實,本身從來就不是真實。」 於是,他選擇一一寫出那些無法具體求刑的,深情和偏執、壓抑和絕望。 我們都是人,所以懂得。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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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劃 》 |
趣你的!2011博客來類型小說展:我就是我的類型,我決定我的樂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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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 新書 】 「小賊竊錙銖,大賊竊天下!」女版金庸──鄭丰,武俠風雲新作!《神偷天下》 【 書展 】 西洋奇幻迷霧探,東方武俠神偷行!2011奇幻基地全書系展,全面7折起! 【 新書 】 奇幻大師喬治.馬汀顛峰之作《冰與火之歌第一部:權力遊戲套書》博客來獨家加贈筆記本 【 新書 】 當你發現身邊最信任的人,為你虛構了另一個版本的人生……《別相信任何人》 【 新書 】 我們生命裡最安靜的海嘯,只要幾秒,就能將我們全部淹滅。高翊峰《幻艙》 【 新書 】 她失去成為一個女兒的機會,也錯過成為母親的;她的人生能因為一朵花重新再來嗎?《花語》 【 新書】 「時間迴旋」最終章,揭示最後真相!博客來獨家.限量版 記憶珍藏夾鏈袋包裝 【 新書】 尼爾.蓋曼帶著讀者踏上魔幻旅程,往返巨人與諸神之境……《微笑男孩和冰霜巨人》 【 活動 】 不知不覺間,你習得一身的專業知識!--如果,專業知識都變成了有趣的故事。 |
博客來通告 > 本期連載:《推理要在晚餐後》(第二回)(完) 「當然,假設剛才的推理都是正確的,那麼我也大概猜出犯人的身分了。您都明白了嗎?大小姐,吉本瞳離開房間出門去了,幾分鐘之後又折返回來。犯人就是在這幾分鐘之內入侵了她的房間,也就是三○四號。到這裡為止都沒問題吧?」 「嗯,這我懂。」 「然而,公寓的門鎖是防盜性極佳的最新款式,不是那種闖空門的小偷能夠在幾分鐘之內輕易破解的東西。」 「是啊,你說得對。我也不覺得犯人有大費周章去開鎖。」 「那麼,會是吉本瞳忘了上鎖嗎?但是聽大小姐的描述,這種可能性也很低。吉本瞳是『比一般人更小心門戶的人,所以絕不可能會忘記上鎖』。那個第一位發現現場的杉村惠理是這麼斷言的。」 「的確是這樣沒錯,吉本瞳出門時應該有上鎖才對。」 「儘管如此,犯人卻還是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輕易地入侵到她家裡面。由此可以導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犯人持有三○四號的備份鑰匙。」 「備份鑰匙──」聽到這個字眼時,麗子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物。和吉本瞳關係深到可以互相交換鑰匙的男人。「是田代裕也──他果然就是犯人嗎?唉唉,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哦,影山。因為他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是的,田代裕也並不是犯人。」 「那麼,該不會是房東河原健作吧?房東應該也有一副備份鑰匙才對。」 「可是河原健作在信箱前和吉本瞳擦身而過後,便直接回到自己家裡去了。這點已經經過了對面水果行老闆的證實。所以,河原健作不可能搶在吉本瞳之前入侵她的房間,並且對她痛下殺手。」 「那麼這又該如何解釋呢?兇手是個持有備份鑰匙的人。可是持有備份鑰匙的兩個人,都沒有作案的機會。這樣一來,不就沒有嫌犯了嗎?」 「不,大小姐,嫌犯另有其人。除了那兩人之外,能夠使用備份鑰匙的只剩另外一人,而這號人物正是殺害了吉本瞳的真凶。」 影山一口咬定的語氣,讓麗子緊張了起來。 「那是誰?是我不知道的人嗎?」 「不,大小姐您早就已經知道有這個人存在。正確的說,應該說看過這個人的鞋子。」 「鞋子?」 「您忘了嗎?大小姐。您造訪田代裕也的公寓時,曾在玄關看過一雙屬於年輕女性的鞋子。」 麗子的腦海裡立刻鮮明地浮現出當初造訪田代裕也公寓時的情況。在那個男人的鞋子散落一地的玄關內,確實有一雙感覺格格不入的漂亮鞋子。 「白色高跟鞋!」麗子不禁大叫起來。「你的意思是,那就是真凶的鞋子嗎?」 「正是如此。」影山以從容不迫的語氣說道:「正如同大小姐您想像到的,那位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女性,恐怕是田代裕也的新女友吧。如果是女朋友的話,就能自由進出他的公寓。這樣一來,當田代裕也不在家時,這位女性就能偷偷拿走他擁有的三○四號備份鑰匙,任意使用了。」 「對啊。禮拜六晚上田代去釣魚了,所以家裡沒有人!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女性,就能自由使用田代的備份鑰匙了!」 「正是如此。接下來的部分加入了我個人的想像,請您做好心理準備聽我解釋。這位女性犯人──因為不知道姓名,就暫且稱呼她叫白井鞋子好了,您覺得如何?」 「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女人,白井鞋子是吧?」(※註:日文中白色與白井同音。) 「田代裕也的新女友──白井鞋子,不知道在什麼契機之下,發現了他偷藏起來的鑰匙。當然,白井鞋子並不知道那是誰家的鑰匙。不過,女性的直覺是很敏銳的,一旦白井鞋子發現這把鑰匙,就開始起了疑心。比方說田代裕也是不是瞞著自己、又和其他女性交往呢?而這把鑰匙會不會就是那位女性的房門鑰匙呢?白井鞋子當然很想查出男朋友的劈腿對象究竟是誰。她可能用盡了各種方法去調查,也可能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總之,她最後把懷疑指向了吉本瞳這位女性。她該如何調查吉本瞳和田代裕也之間是否還在暗通款曲呢?這裡有個好方法。那就是趁著田代裕也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拿出他擁有的備份鑰匙,並且和吉本瞳房門的鑰匙孔比對看看。只要鑰匙是吻合的,就能證明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於是,白井鞋子將這種想法付諸實行了。」 「就是在禮拜六那天吧。」 「是的。白井鞋子等到田代裕也出門釣魚後,便從他的家裡拿走備份鑰匙,並且前往吉本瞳的公寓。白井鞋子大概是把車子停在路邊,坐在車內監視吉本瞳的房間,等待她外出吧。畢竟在家裡有人的情況下,不能隨便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內。時間流逝,到了傍晚六點的時候,吉本瞳總算離家出門了。白井鞋子立刻拿著備份鑰匙前往公寓,她站在三○四號的門口,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內。當然,門鎖果然打開了。白井鞋子就這樣的成功查出了男朋友劈腿的對象。」 「達成目的。不過,重點是在這之後吧。」 「是的。要是在這時她就罷手的話,大概就不會演變成殺人事件了吧。不過,白井鞋子深信吉本瞳一時之間不會回來,於是趁著這個機會擅自闖入了家中。她或許是對男友的劈腿對象住在什麼樣的地方感到興趣,又或許是想要掌握更多劈腿交往的證據。可是,這時卻發生了她預料之外的狀況。」 「也就是原本已經出門的吉本瞳,為了把晾在外面的衣物收進來,突然回來了。」 「在非法入侵的時候,卻意外撞見了屋主,光是這樣,就足以讓白井鞋子陷入恐慌吧。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懷疑是小偷也無從辯解。再說,對方又是男友的劈腿對象。被情敵親眼目睹自己的糗態,這實在是莫大的屈辱。不僅如此,甚至還有可能會損及自己的社會地位──當然,前提是她有這樣的身份地位的話。一開始,白井鞋子應該會想盡辦法逃離這個窘境吧,可是小小的單人套房裡卻無處可逃。接著,在下一秒鐘,驚慌失措的她面卻看到了一幅意想不到的光景,吉本瞳居然穿著長靴爬進了房間裡頭。看了吉本瞳那毫無防備的模樣,心急如焚的白井鞋子轉念訴諸於暴力,這也並非毫無可能。」 「在被對方發現前、引發起騷動前,先發制人啊。」 「白井鞋子拿起了手邊找到的繩子,有可能是放在報紙收納箱旁邊,用來綑綁報紙的塑膠繩吧。接著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攻擊吉本瞳。這原本並不是一件計畫性的犯罪,所以白井鞋子是否懷有殺意?我們不得而知。可是,極有可能是忌妒心在推波助瀾,使得白井鞋子用力過猛了,她最後還是勒死了吉本瞳──我推測,事件概要大致就是如此。」 語畢,影山一臉平靜地看著麗子。「您覺得如何呢?大小姐。」 「呃──這、這個嘛,你的推理很不錯嘛。的確,犯人應該就是那個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女人。」 老實說,豈只是不錯,麗子認為影山的推理趨近於完美。無論是犯人的行動,或是被害人的行動,肯定都跟影山所描述的一樣。不過,這麼輕易就承認他的高明,也讓人覺得頗不是滋味,於是麗子又追問了兩、三個問題: 「殺人現場並沒有發現可疑的指紋哦,難不成犯人戴了手套嗎?」 「擅自開啟他人房間的門鎖,這種行為本身就已經構成犯罪了。所以,犯人將鑰匙插入三○四號的鑰匙孔前,應該早已經小心的戴上手套了吧,所以犯人在殺人的時候也不會留下指紋。」 「吉本瞳折回房間的時候,玄關裡應該有犯人的鞋子才對啊。為什麼吉本瞳沒有發現呢?」 「根據大小姐的描述,吉本瞳的房間似乎沒有好好整理的樣子。想必玄關也很凌亂吧。所以她才沒有發現那裡有其他人的鞋子。」 面對麗子的質問,影山一一準備了令人滿意的回答。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麗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說到這裡,麗子將她心中一直懷抱著的疑問,拿來作為今晚對話的總結:「看你的推理能力那麼強,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何必來當什麼管家呢?」 (連載完畢,購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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