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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湊佳苗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11 / 09 / 26 | 【 為了N 】 博客來導讀 > 為愛犧牲,為愛算計,甚至……為愛殺人! 這一切,全都只為了心中那個N? 《告白》《少女》爭議名家湊佳苗 被譽為寫作以來的最高傑作! 我為你做盡了一切,你並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為了你,即使會墜入深淵,我也心甘情願…… 說出口的不一定是真話, 做出來的不一定是真心, 那麼,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杉下希美。西崎真人。成瀨慎司。安藤望。 這四個人都是同一起命案的目擊者──十年前,野口貴弘與奈央子夫妻陳屍於大廈自宅內,丈夫被花瓶打破頭,妻子則被刀刺死。 嚴格說來,目擊證人應該只有杉下希美一人,因為成瀨和安藤都是事發後才抵達,而唯一跟杉下同在命案現場的西崎,則是罪證確鑿的兇手。 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 這四個人看似只是偶然交會,其實,命運早已將他們跟野口夫婦緊緊綑綁──在與這棟高樓豪宅遙遙相望的破舊公寓「野原莊」裡,在和這座豐饒之島...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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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說不定,只要把所有東西擺回原位,就能壓縮時間,抹煞遺憾。 文/幾存 讀完一本書之後,留在你心上會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正如《大宅》其中一段故事裡頭的紐約女作家在受訪時,記者正面迎來的一個問題:「請問書籍可以改變人們的生命嗎?」而她的回答是這樣的,她請訪問者想像一下,如果他畢生讀過的文學創作全都從心靈中抽離,他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 妮可.克勞斯的成名作《愛的歷史》和這本最新的作品《大宅》寫的其實都是作家的故事。串起《大宅》裡四段故事的,是一張據說是西班牙詩人羅卡曾短暫擁有的古董書桌。 一位紐約的女作家,在年輕智利詩人的書桌面前,伏案寫作了二十幾年,幾年的通信往來之後,詩人音訊全無,直到有一天,她不得不放棄這張書桌......另一段故事裡的敘事者,則是一位對著兒子講話的以色列父親,我們可以在字字句句中讀到他帶著敵意卻又矛盾的情感,在母親的葬禮結束後,兒子決定留下來,陪伴年邁的父親;一位在牛津教書的老教授,直到妻子臨終之前,才在整理起遺物時,發現她隱藏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另一段故事,則描述了一位對子女控制極深的古董商人,不計一切代價希望能替自己及客戶找回二戰期間被蓋世太保抄家、搶奪的傢具與藝術品,其中,他最想找回的,便是一張曾經屬於他父親的古董書桌......。 妮可.克勞斯的文字,泛起的不是洶湧的波濤,而是靜靜流淌的感動。 紐約女作家和智利詩人初識的那天,聊彼此的創作,聊喜愛的文學作品和作家,聊起那張書桌,然後:「要嘛就是那時,要嘛過了一會,我們親吻。那個吻感覺好像只使我們漫長交談之中的一個標點符號;他似乎僅僅是個括號,目的在於確保彼此深深感受的一個協定,也就是說,我們欣然接受彼此的陪伴,遠比激情罕見多了,甚至比愛情還希罕。」 那位以色列父親始終帶著敵意的口吻中,蘊藏了這樣的情感:「在你的眼中、在你那虛假的寬宏大量之中,我覺得我看到一絲昔日的怒氣--那股你不停醞釀、那股當你十七、十九、二十歲的時候被我一再攪和的怒氣。」他一再地提防戒備不信任自己的兒子,但他不曾忘記自己兒子在成長過程中和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 而終其一生總是在世界各地奔走,希望重建戰前一切的古董商人,心中懷抱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想望:「說不定,所有流亡人士都害怕死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全都試圖重建他們已經失去的故居。」那種像是個天真孩子般的執著,也許已是他活著的最大動力,希望只要把所有東西擺回原位,就能壓縮時間,抹煞遺憾。 讀完一本書之後,留在你心上會是什麼呢? 妮可.克勞斯將我們相知相惜的情誼,矛盾的親情的,心痛的告別和放不下的回憶,保存的如此完善,然後用如詩的文字一磚一瓦地築起了這座大宅。於是,即便我們無法具體的回答出上述的問題,我們卻能藉由書中每段故事的傾訴,在這部作品中,安頓了自己的情感。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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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小說特別企劃 》 |
熬夜無悔!博客來系列作小說展,寧願天天熬夜,也不願故事完結!全面79折 在金庸之外,新世代武林誕生--新,武俠小說展,全面79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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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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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通告 > 本期連載:《籠裡的女人》(第一回) 許多懸疑推理,或者是近來熱門的犯罪小說內容不外乎兩部分:一是離奇弔詭的情節,二是主角破解謎團的過程,這兩者要布局得合理巧妙,才能稱得上是一本優秀的作品。 而猶希.阿德勒.歐爾森的《懸案密碼:籠裡的女人》做到了! 整個故事採雙線的方式進行。其一是從警探卡爾.莫爾克的視野出發,試圖解開國會議員梅瑞特 在海上消失之謎;而事實上遭到綁架的梅瑞特是為其二,不過在警探登場前,她已在密閉空間裡被折磨了五年...... 試閱中,警探卡爾已開始失蹤案的調查,並憑藉多年經驗嗅出不尋常的地方;而無法回答出綁架者問題的梅瑞特,也正陷入恐懼、無助的夢魘,究竟是誰綁架了她?動機又是什麼?所有隱藏在疑點背後的真相,都將隨著故事進行,在雙線交會的那一刻水落石出。 精采內文: 時間:二○○七年 此時此刻,卡爾真希望自己就坐在地下室的辦公桌前休息。多年來,他費力誘導人們說出各種辦案所需的訊息,如今他累了。他心裡還有兩個問題,得視對方的回答來判斷這次調查能否有進展,或許林格案只是件無頭公案──是梅瑞特自己跳下那艘渡輪,實情僅僅是如此。 「現在說這些可能有點遲,但如果我當時不要把信給她就好了。」居家服務員說道。 卡爾注意到海兒迴避他的目光,那種閃避的眼神絕對不是因為想吃眼前的布丁蛋糕。「這話是什麼意思?」 「嗯,隔天她就死了,不是嗎?」 「難道妳之前都沒有想到兩者的關聯性?」 「是的。」 坐在一旁的阿薩德把小蛋糕放回盤子,連他這個門外漢都注意到海兒在閃爍其詞。 「妳想到一些事情,我可以從妳的表情看出來。剛才那句『可能有點遲』是什麼意思?」 「就如我剛剛說的,她隔天就死了。」 卡爾注視著熱愛烘焙的屋主。「我們可以單獨和海兒談談嗎?」 屋主看起來有些不高興,居家服務員也是。她試著撫平罩衫上的皺摺來掩飾不安的情緒,可惜無濟於事。 「說吧,海兒。」在古董商快速步出房間後,卡爾傾身靠近她。「如果妳當時隱瞞了什麼事情,現在正是告訴我們的好時機,妳明白嗎?」 「我沒有隱瞞任何事。」 「妳有小孩嗎?」 她嘴角往下垂。「這跟案子有什麼關係?」 「好吧,海兒。」卡爾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冷淡。「妳把信拆開了。」 她嚇得後退。「不,我沒有拆開。」 「海兒,妳知道作偽證會被判何種刑責?」 以出身鄉下的女子來說,海兒的反應靈活得令人訝異。她以手掩面,腳縮到沙發下並且收緊腹部,似乎想拉遠自己跟面前這位警察的距離,然後彷彿遭到恐嚇似的大喊:「我沒有打開!我只是把信……拿在燈光下看。」 「裡面寫著什麼?」 她緊蹙的雙眉往眉心靠攏。「上面只寫著:『祝柏林之旅一路順風!』」 「妳知道她在柏林有什麼計畫嗎?」 「只是去玩,跟烏佛出遊,他們經常這麼做。」 「為什麼祝她旅途愉快這麼重要?」 「我不清楚。」 「還有誰知道這趟行程?就我所見,梅瑞特和烏佛過著隱居般的生活。」 她聳聳肩。「也許是國會的同事?我不知道。」 「這個人為什麼不乾脆寫電子郵件?」 「我真的不知道。」海兒畏縮的模樣有可能是因為在咄咄逼人的訊問下感到壓力,也有可能是因為她在說謊。「也許是她所屬黨團的人。」她說出心裡的猜測。 「信上寫著:『祝柏林之旅一路順風!』,還有沒有別的?」 「真的沒別的了。」 「沒有簽名?」 「沒有,只有那句話。」 「妳還記得轉交信件的人的長相嗎?」 她用手半遮著臉輕聲回答:「我只記得他穿著時髦的西裝。」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印象?這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儘管那人站在門口的台階底下仍然比我高,但他脖子上圍著綠色的圍巾遮住大半張臉,只有下巴裸露在外。當時下著雨,或許是因為這樣讓他有些著涼,無論如何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感冒了。」 「他在打噴嚏?」 「沒有,只是聲音聽起來像感冒,鼻音很重。」 「他的眼珠是棕色,還是藍色?」 「我印象中是藍色。好吧,我想應該是藍色的,也有可能是棕色,總之如果再見到那雙眼睛,我可以認得出來是他。」 「你估計他年紀多大?」 「我想和我的年紀差不多。」 老天爺,為什麼他總得從別人的嘴裡套話?卡爾聽到模擬兩可的回答深深嘆口氣。 「妳的年紀是?」 她瞥了卡爾一眼。「快三十五歲。」回答完目光注視著地板。 「他開什麼車?」 「他沒開車,在我記憶中屋前的空地上沒有停放任何車子。」 「難道他不可能停在遠一點的地方再走路過來?」 「有可能,我也想過這一點。」 「但是妳後來沒有特別留意?」 「是的,因為烏佛該吃東西了。每當我聽到廣播的新聞播報,就知道到了他的吃飯時間。」 卡爾與阿薩德在回程途中談起那封信。令人驚訝的是,就連看完報告的阿薩德也不知道進一步的訊息,之前的調查停頓在這裡。 「該死的,為什麼必須親自轉交一封內容無關緊要的信?如果是帶有香味和花朵圖案的信封,寄信的大概是女性友人,但根據海兒的描述,這信封十分普通又沒有署名,會是誰送來的呢?」 「我認為這個海兒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阿薩德說,此時車子轉進貝克魯普路,史蒂汶社會局就在前面。 卡爾望著眼前的建築心想:要是他的口袋裡有法院允許調查的公文,這次拜訪一定會很順利,很可惜他沒有。 「待在這裡。」他對助理這麼說。阿薩德露出不悅的表情。 經過幾番詢問後,他終於找到女局長的辦公室。 「是,沒錯,社工曾拜訪過烏佛的家。」當卡爾收起亮出的警徽時,她如此解釋:「但是,目前舊檔案的歸檔有些混亂,你知道的,因為市政改革的關係。」 眼前這位女士並未透露更詳細的案情資訊,但這裡肯定有人認識烏佛和他的姊姊。對卡爾來說,任何一個細微的資訊都彌足珍貴。如果社會局經常進行家訪,也許會見過其他在林格家出入的人,也可能觀察到對案情有幫助的蛛絲馬跡。 「我可否和當初負責家訪的人聊一聊?」 「抱歉,她已經退休了。」 「可以把她的名字告訴我嗎?」 「很抱歉,真的不行,這違反了資料保密規定。」 「難道這裡沒有任何職員知道烏佛的事?」 「不,肯定有人知道,但我們不能透露。」 「我知道你們有保密的義務,並且知道烏佛仍擁有自主權,但我不打算空手而回,拜託讓我看一下相關檔案。」 「你很清楚自己沒有查閱檔案的權利,歡迎你和我們的律師溝通。此外,就算符合正常程序,我們也無法立即取得那些資料,烏佛早就不住在這區了。」 「檔案都轉到腓特烈松市了嗎?」 「我不能對此表示意見。」 傲慢的蠢婦。 卡爾離開辦公室後仍在走廊上待了一會兒,四處張望任何可能的機會。「打擾一下。」迎面而來的女士看起來似乎很疲憊,應該無法立即打斷他的問話。於是他亮出警徽,上前自我介紹。「妳能幫我找出十年前,曾在梅格勒比鎮進行家訪的職員名單嗎?」 「麻煩你去問那裡面的人。」這位女士回答,指著卡爾剛剛走出來的辦公室。 別無他法,看來只能按照那可惡的行政程序進行──法院決議、公文、電話聯繫、等待,然後再打電話打交道。他多麼痛恨這種程序! 「當下次有人需要我的協助時,我一定會想起這個答案。」他意有所指的鞠躬回禮。 當日的最後一站是霍內克市的醫院脊椎中心。「我自己開車過去,阿薩德,你能搭火車回家嗎?我讓你在科格下車,從那裡不用轉車就可直達火車站。」阿薩德不情願的點了下頭。卡爾並不知道自己的助理住在哪裡,或許下次有機會再問他。 卡爾注視著這位奇特的搭檔。「明天我們改調查另一個案件,林格案調查到這裡已成為無頭公案。」但這句話並未讓阿薩德恢復臉上的笑容。 院方將哈迪轉到另一個病房。他的昔日伙伴看起來不太好,雖然表面上稍微恢復了氣色,但是藍眼珠裡的黑暗思想仍蠢蠢欲動。 他將手按在哈迪的肩膀上。「我考慮過你不久前說的話,真的很抱歉,我不能這麼做,你能理解嗎?」 哈迪不發一語。卡爾曾經非常了解哈迪的思路,但現在卻變得完全不懂他。 「我有一個提議,你幫我解決手上的案子如何?我會告訴你所有的細節,你負責出主意,也許可以發現新的線索。我對這些案子其實不感興趣,可是如果有你一起合作,我們或許可以解決它。」 「你在說笑吧?卡爾。」哈迪說完把頭撇開。 總而言之,這真是糟透的一天。 (連載未完,下週待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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