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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強納森.法蘭岑 出版社:新經典文化 出版日期:2011 / 10 / 05 | 【 自由(限量精裝典藏版) 】 博客來導讀 > 追求自由,就能得到幸福? 小說描寫柏格蘭這個家庭及其家族成員,並延伸到他們最親近的朋友、包括戀人,時間跨越多年一層層描繪這些人之間的關係。 柏格蘭家座落在明尼蘇達州聖保羅,這一帶正在變化著。沃爾特.柏格蘭在跨國企業集團3M任職。他的妻子佩蒂——一個不滿現狀的郊區母親——大學時代她是明星籃球員,婚後無工作,在家照顧兩個孩子:潔西嘉和喬伊。這個家庭看上去其樂融融,但家庭所賴以存在的情感基礎並不牢靠。 沃爾特的父親是個酒鬼,經營汽車旅館,家裡多半依賴他勤懇照料旅館,卻對他不表感激,他心中一直有著不滿之情。他與佩蒂的婚姻慢慢出現裂痕,當孩子長大後,他開始沉溺於一場堂吉訶德式的營救活動,深信自己將解救一種即將絕種的深藍色鳴鳥。佩蒂沒有工作,學生時代曾是籃球明星,婚後的佩蒂,通過酗酒,以及溺愛兒子喬伊排憂解愁,後來更重然對大學時代另一個朋友的戀情,一個搖滾音樂家理查.卡茲,也是沃爾特的好友。 小說基本上延著這群人(沃爾特的父母、佩蒂的父母、孩子、孩子的戀人、鄰居、同學、同事等)而發展,法蘭岑對這一切只需要隨便勾勒幾筆,人物形象便躍然紙上。他對待書中人物的態度既溫和又無情,準確寫出21世紀的美國人心靈,寫出這些追求著幸福,卻總在失落感中徘徊的人們。法蘭岑筆下這群人對自由的追求似乎並不能帶來幸福,而最後因為營救蔚藍鶯而捲入華府醜聞的沃爾特,會對自由美國做出怎麼樣的回應呢?會對他自己似乎破碎的人生做出怎麼樣的決定呢? 《自由》這個書名,起源於作者希望透過這個故事,釋放自己,讓自己自由。但是追尋自由會為人帶來甚麼?自由自在就是幸福?透過小說,法蘭岑有全新的答案。...more |
文學小說推薦書|分類推薦書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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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影像與文字是兩隻無限可能的手——專訪帕維爾•薩納耶夫 提到俄國文學,最先浮現在腦海中,通常便是契訶夫,托爾斯泰等大師級的作家。這一回,櫻桃園文化推出的俄國當代小說《把我埋在牆腳下》故事中的主人翁是個小學二年級的小男生沙夏,他以童真的眼光看這個破碎的家庭,以傻氣的口吻講述自己的不尋常生活經歷。 身兼電影導演的作者薩納耶夫在這部小說創作中,加入了電影敘事技巧,如蒙太奇剪接、夢境與幻覺的超現實畫面,讓小說文字充滿了視覺效果。 以下是出版社編輯親自赴俄採訪作者的精采訪談內容,讓我們一起來認識這位曾是俄國電影童星的導演作家吧! 採訪/丘光(櫻桃園文化總編輯) 翻譯/熊宗慧 今年六月底我飛到久違的莫斯科,這次的任務之一是採訪《把我埋在牆腳下》的作者帕維爾•薩納耶夫,我離開俄國十三年,腦海中也沒想太多俄語該怎麼說比較體面,就大剌剌地撥電話給他了。他講話很快,幸運的是,我竟然都聽懂了,至少我自以為如此,他很體貼地約在最不容易迷路的莫斯科市中心,在普希金廣場旁的「金字塔餐廳」,基本上只要不是重度路癡,都可以輕鬆找到。 薩納耶夫寫作之外還拍電影,他的電影多半走通俗動作片路線,《把我埋在牆腳下》這本關於他自己童年的小說,題材上也見通俗,而字裡行間充滿文學風采,獲得了文學獎和評論及讀者的一致推崇,就是這麼耐讀才會長銷八年到今天。這樣一位不同風格的多元創作者,的確很讓人好奇他的創作背景是怎麼成形的。 Q1.我們知道您也是電影導演,最近的一部《超能遊戲者》獲得不錯的票房也已經拍了續集,請問拍電影和寫小說您比較喜歡哪一樣? 薩納耶夫(以下簡稱「薩」):我比較喜歡拍電影。因為這是集體合作的東西,這工作必須每天與人互動,儘管工作時常常睡不飽,但是在拍電影的過程中我比較有一種和諧的感受,相較於我現在正在寫第二本小說,常處於沉重的心理狀態中,每天只能面對四面牆壁思索,說實在的,寫作是一種自我壓榨。 Q2.從風格上看來,感覺您寫小說像是注視自我,而拍電影像在關注大眾,您畢業於知名的全俄國立電影學院編劇系,談談您是怎麼從寫劇本到寫小說? 薩:哈哈,事實上我是先寫小說,後來才寫劇本的。我畢業後開始寫《把我埋在牆腳下》這部小說,1996年發表在雜誌上。因為電影學院並沒有教我們如何寫劇本,只是教我們寫作的基本原則,而且都是依照蘇聯電影的寫作規範,當我畢業時正逢蘇聯瓦解,我們這群編劇系畢業生被迫得和西方電影劇本比較,那時候電影院大部分都放映西方片,俄國電影想要突圍上院線,就得想盡辦法讓你的劇本好萊塢化。所以我是自己後來看書學寫劇本的,風格因此比較傾向美國好萊塢電影。 Q3.來談談文學,您喜歡哪些作家? 薩:整體說來我喜歡經典文學,十九世紀初俄國黃金時期的作家像普希金、萊蒙托夫等,然後是二十世紀初白銀時期的詩人和作家,外國作家則喜歡巴爾扎克、福婁拜。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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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設計】 》 |
作者就是一間微型的出版社──《孔雀獸》設計概念 《孔雀獸:陳允元詩集》是一冊作者全程參與製作的詩集。厚厚的書脊印著醒目的兩行詩:「飛行是一種前衛;正如演化╱所意味的,是一種再也回不去的情境」,《孔雀獸》的裝幀卻不求前衛,只希望把詩集做得雅樸,做得有人味。對我而言,文學的根本在於人與人之間的連結,而書的出版又何嘗不是如此?因此這冊詩集以書寫為起點,完成於一連串的相遇、閱讀與交談,作者就是一間微型的出版社。...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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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 新書 】 「妳為什麼被關在這裡?」只有答出這個問題,她,才可能活命。《籠裡的女人》 【 新書 】 「本書是我的寫作人生的第二個出發點。」宮部美幸睽違三年新作《小暮照相館》 【 新書 】 雖然無法事事公平,但愛與夢想能讓我們征服世界!《天虹戰隊小學》 【 新書】 我為你做盡了一切,你並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湊佳苗的最高傑作《為了N》 【 影音 】 「什麼是@wwr100?」小白兔唱片x影音週年慶最強秘笈,輸入通關密語,指定商品現折100 |
博客來通告 > 本期連載:《最後的狄更斯》 這是馬修•珀爾在《但丁俱樂部》和《愛倫坡暗影》後的最新小說。 你將看到馬修•珀爾在《最後的狄更斯》用他最迷人的描述埋下文學史上最偉大的奧祕,這個故事充滿了耀眼的曲折,穿插著真實年代的詳細說明和細緻的研究,喜歡《但丁俱樂部》和《愛倫坡暗影》決不能錯過。 波士頓,1870年。當狄更斯英年早逝的消息到達辦公室,他的美國出版商菲爾茲奧思古出版社,詹姆斯奧思古立即派出他最信任的職員丹尼爾去碼頭等待狄更斯未完成的小說手稿──《德魯德疑案》。 但是,當丹尼爾的屍體被發現在碼頭,狄更斯的手稿也消失無蹤,奧思古決定跨越大西洋探索未完成的故事結局,拯救他可能被盜版商擊垮的企業,同時找出丹尼爾的死因。危險和陰謀旅途上比比皆是,為此奧思古選擇了芮貝卡(丹尼爾的姐姐),讓她暫時離開弟弟死亡的傷心並實現自己獨特的使命。當他們試圖揭開狄更斯最後的祕密,奧思古和芮貝卡發現鄭進入一個危險的小圈子,那裡有著網絡文學獅子和毒販,殘暴的打手。他們很快意識到,狄更斯未完成的小說結局是生命和死亡的問題,而且一切線索指示,狄更斯是死於謀殺……。 連載內文: 一八七○年六月,波士頓 工人們罵波士頓市長,罵炎炎夏天,罵麻州州長,罵被解放的黑鬼。他們當然也罵船隻,被解放的黑鬼也罵個不停,不過他們把黑鬼改成愛爾蘭佬。 在別的季節,有的碼頭工人還會愉快地哼幾句。但在夏天,他們只會咒罵。 有名工人說:「該死的老闆!」他沒明講他罵的是工資太少,還是錢都被貨主賺走。他們正在辛苦地搬貨,那些貨主全是腦滿腸肥的有錢人。 另一名工人接著說:「所有的老闆都該死!直接下地獄吧!」話一說完,就有三名工人為他喝采,其他人也齊聲叫喊。 那些工人走在碼頭上,他們還沒注意到,前方來了一名高大的陌生人。那名陌生人的眼珠是黑色的,嘴裡叼了一根象牙牙籤。他望著前方的碼頭工人和運貨推車,「喂!」他朝那群愛爾蘭佬喊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這時,他舉起他那根鍍金的手杖。 這一招有用。 他那根手杖的頂端,有一個黃金做的雕像,像是獸頭,很有異國風情,但也很醜。獸頭長了一隻角,張著血盆大口,看起來很恐怖,牠的舌頭吐出來,射出點點火光。不管是誰看到,都會多看一眼,不僅是因為手杖頂端的獸頭醜得很醒目,也是因為獸頭的嘴和陌生人的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陌生人留著兩撇翹鬍子,鬍子長到耳朵附近,幾乎把嘴都遮住了。他說話的時候,嘴唇只微微張開。 陌生人問碼頭工人:「我在找一名小伙子,你們有見到他嗎?他穿著厚重的西裝,抱著一捆紙。」 其實,碼頭工人幾分鐘前是有看到符合他描述的人。鹽屋酒吧(Salt House)外有個翻倒的桶子,小伙子被桶子絆倒了。光是看著小伙子身上穿的厚西裝,他們就覺得更熱了。小伙子努力穩住身子,好像很不好意思,接著他從桶子底下抽出一捆用黑繩捆得很牢的紙,跌跌撞撞地從這群工人中間穿過去,工人們當然也罵他。 陌生人看到他們的眼神,知道他們的確見過小伙子,於是就問:「那麼,他是往哪邊走的?」 四名碼頭工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好像在互相推托。不過,令工人們遲疑的倒不是他提出的問題,而是他那一口道地的英國腔和棕色的皮膚。陌生人戴著帽子,帽子底下包著巧克力色的棉質頭巾。他穿著袍子式的上衣,絲綢褲子,上衣的衣擺垂到膝蓋附近,腰間還纏著一條羊毛繩。 有名瘦瘦的、但很結實的工人鼓起勇氣問:「你是印度人嗎?」 那名黝黑的陌生人楞了一下,做了個深呼吸。他斜眼瞄了提問的工人,臉色驟變,露出兇殘的表情,舉起手杖往那名工人的脖子猛戳,同時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工人的同伴急忙跑來,陌生人瞪了他們一眼,大家就不由自主地卻步了。 那根手杖的獸頭長著彎曲鋒利的獠牙,這時獠牙刺進那名工人的頸靜脈,他躺在地上,有滴血從喉結處流下來。 陌生人說:「看著我,看我的眼睛。如果你不告訴我小伙子往哪邊走,我就把你那根都柏林舌頭扯下來,願上帝保佑我們。」 碼頭工人怕獠牙刺得更深,急忙用對方能夠理解的動作來回答。他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小伙子就是往那邊走的。手指還在發抖的他快嚇死了,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陌生人說:「乖孩子,我的小愛爾蘭佬。」 難怪工人要把眼睛閉上,從低處往上看,陌生人的牙齒和嘴唇好像沾了很不自然的鮮紅色,像是用血塗上去的,彷彿這傢伙早餐吃掉了一頭猛獸。 陌生人打聽到消息以後,又開始趕路,他走到大街上,這條街從長碼頭(Long Wharf)通往波士頓市區。他一直往前走,在法尼爾廳(Faneuil Hall)市場的攤販推車中迂迴穿行,沒多久,他就看到所找的那個人身影。彷彿,有股強風推著小伙子前進,他的速度很快,四處顧盼,很緊張的樣子。如果有人注意的話,會以為這個人肩負了一個使命──一個對波士頓、對全世界都十分重要的任務。他緊緊抱著一個沾了水漬的包裹,不停地回頭張望。 昆西市場(Quincy Market)的過道擠滿了魚販和乞丐,追趕小伙子的陌生人把他們推到一邊。 有名小販正在喊:「來杯啤酒吧!」才剛喊完,就被推倒了。 獵人和獵物來到市場的盡頭,他們從出口出去,獵人的大手抓住獵物的袖子。 獵人怒吼:「竟敢逃走,你會後悔的!」他伸手拉他。 「不要拉我!」小伙子的眼神很堅定,眼睛裡透著違抗的意思。「奧思古需要它!」 小伙子伸出沒被拉住的手,作勢要打攻擊他的人,但這個動作嚇阻不了陌生人。不過,小伙子伸手並不是要打人,而是要把袖子扯下來。扯掉袖子、露出肩膀,逃過了陌生人的魔掌,他轉頭就跑,穿越街道,差一點就安全抵達對街。 恐怖的尖叫聲,夾雜著駭人的斷裂聲傳來。 陌生人倒抽一口氣,急忙走到路緣,一陣灰塵揚起來,他把頭上戴的圓頂高帽往下拉,免得風沙跑進眼睛。有那麼一下子,他丟失了小伙子的蹤影,但隨即就找到了。很多人跑過來圍觀,什麼人都有,人太多了,陌生人只好慢吞吞地走開,假裝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天早晨來碼頭找小伙子的,不只陌生人一個。當時,還有二、三個人在找他,他們混在碼頭工人、碼頭小偷和醉漢當中。那幾個人都是碼頭上的熟面孔,好幾個早晨都比工人們更早到碼頭。他們對彼此尤其熟悉,這聽起來很怪,因為他們根本不曉得對方叫什麼名字。 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曉得彼此的教名。其中一個叫「甜蜜蜜」,之所以給他取這麼滑稽的綽號,是因為他老是折騰人。另一個叫「謙謙君子」,他是個黑人,文質彬彬,以前當過出租馬車的車伕,目前在黑人區教擊劍和跳舞。還有一個叫「小貓咪」,是名女性,這個小圈子只有幾名女性,小貓咪是其一。這個小圈子的成員看起來不怎麼樣,不修邊幅,卻個個身懷絕技。小貓咪憑著個人魅力,就可以從「威士忌比爾」的手裡討到酒喝,威士忌比爾也是他們的對手。 甜蜜蜜今天打著黑領巾,穿著斜紋棉布夾克,他離甜美的勝利只剩一步了。勝利!早在打叛亂戰爭(War of the Rebellion)期間,他就在靠賞金過活了——有錢人花錢雇他頂替家裡不願當兵的寶貝兒子入伍。甜蜜蜜用各式各樣的化名去騙想保住兒子的有錢人,等錢拿到手,入伍以後馬上消失。兵荒馬亂的戰爭期間,甜蜜蜜的荷包賺得飽飽的,他在兩年半裡賺了五千美元。從那時起,甜蜜蜜就開始染頭髮和鬍子,他染的顏色是人類的頭髮和鬍子從沒長出過的顏色。他的鬍子很長,亂糟糟的,因為他發誓,除非民主黨選上總統,把騙人的共和黨趕下台,否則他就不刮鬍子。 就在那裡,甜蜜蜜想要的東西近在眼前。費城那邊有人發電報,委託他找回珍寶,並承諾給他一大筆錢作為酬勞。甜蜜蜜拿著偵測望遠鏡,站在海濱的一間漁屋裡,海濱上座落著好幾間放漁貨的漁屋。那天稍早,他看到穿西裝的小伙子把珍寶藏起來了。現在,珍寶垂手可得。 碼頭管理員正在收一個被人丟棄的桶子。 甜蜜蜜走過去,把粗呢帽摘下來,做出要行禮問候的樣子。他對管理員說:「先生,對不起,我要拿走那個桶子。」 碼頭管理員操著一口濃厚的德國腔:「你是誰?離我的桶子遠一點,你這碼頭小偷。」 甜蜜蜜用沒綁鞋帶的靴子把桶子踢翻,桶子裡的東西倒出來了,只有零零星星的魚骨頭,他很訝異,無法置信。他蹲下來,在那堆垃圾裡翻來找去。等他抬起頭,他看見君子聳立在他前方,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正咯咯地笑著。 「君子,你是皮在癢嗎?東西在哪裡?」 「不在這裡啦!冷靜一下嘛,甜蜜蜜,我也沒找到。你沒找到稿子,我也沒有,而且我剛看到小貓咪——我想她今天應該是為C幹活的——在一艘破舊的拖船上,臉上的表情活像是正在吃一條奶油,卻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唉,我猜稿子很可能已經全部不見了,安全了,被合法的所有人拿到手了,我們的運氣真背。」 碼頭管理員的臉漲得通紅。「如果你們不馬上離開我的碼頭,我就要把你們送到警察局。」 ...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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