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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吉田修一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2 / 01 / 08 | 【 星期天們 】 博客來導讀 > 《惡人》、《同棲生活》作者吉田修一 寂寞圍繞的書寫 從心底湧起溫柔的代表作 詩人孫梓評、【對我說髒話】站長鄭重推薦 【星期天是不起眼的紀念日,是身體上的一個小傷疤,是瞬間一閃而過的記憶,是想忘也忘不了的那個人……】 失業的男子、掛念好友安危的女性、特地到東京看兒子的老爸、永遠被女人推著向前走的人生、承受家暴的女人竟有能力幫助別人……五段人生故事隨著一對被母親拋棄的小學生兄弟開展;被媽媽拋棄的他們,該怎麼辦?十年後再見到他們,五個男女的人生問題好像還懸在空中,這對兄弟又過得好嗎? 五個星期天的故事,五個思考人生暫停或向前走的故事,五個惆悵又還有那麼一點慶幸的男女…… 〈星期天的電梯〉 渡邊總是在星期日晚上搭電梯下樓倒垃圾,而這習慣,是因為圭子而養成的。圭子總是在星期日來找他,晚上,他再送她下樓順便倒垃圾。這些年,在他生命中來來去去的女人裡,圭子顯然是特別的一個,但她終究淡出了他的生活,畢竟,在他沒有工作時,圭子卻開始成為實習醫生,難道就像兩人所搭的電梯,圭子往上了,渡邊註定往下嗎? 〈星期天的受害者〉 夏生在星期日晚上接到了多年好友千景的電話,千景告訴她,自己成為受害者的經過。彷彿自己也是受害者一般,掛上電話的夏生惶恐不安,這一夜,她不想一個人獨處,匆忙搭上計程車前往男友家。在車上,她回想起多年前和千景一起出遊的荒唐事,想起千景受害的遭遇…… 〈星期天的新郎們〉 健吾的父親因為要參加朋友兒子的婚禮,來到東京借住健吾家。上一回,父親來找健吾,是健吾因為女友過世、所以閉門不出,他來東京罵醒兒子。多年來,健吾房裡還是擺著過世女友的照片,不是因為忘不了,而是知道有一天終會遺忘。這一次,喪偶的父親在喝了酒後喃喃地說:有些事,真想忘也忘不了……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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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閱讀觀察】新經典文化總編輯葉美瑤,談強納森.法蘭岑與《自由》一書。 各國文化不同,故事獨具個性。出版社該如何詮釋與包裝,順利將異國文化過渡到台灣,讓讀者接受一位陌生作家或吸收一則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故事? 文/葉美瑤(新經典文化總編輯) 我依然記得去年十二月在冷天中不斷看到《自由》一書登上美國各大媒體票選年度好書第一名時的暖意。當時我純粹用一個讀者的眼光,對一個純文學寫作者被他的閱讀社會給予熱烈掌聲,我真心覺得這件事極為溫暖,寫作者與閱讀者的美好關係莫過於此。 但是我也記得當我把這本書排定在今年十月出版後,內心的惶恐擔心。以一個新的出版社簽下這麼重要的文學大書,我的內心一直有種肩上有大任的沉重,我說的並不是需要讓它非常暢銷賣錢以便讓這個出版計畫能夠回本,我想的一直是另外一件事,我想的是我們能夠讓一個21世紀美國文壇最重要的代表作家、一個台灣因緣際會一直無緣認識的作家被正確或者說成功地引介進來嗎?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將他的小說好在哪裡傳達給大量將類型小說當作文學的台灣讀者嗎?簡單說,我們能成功地榮耀這本書嗎?先不說小說內容對台灣讀者可能的文化陌生,光是書稿厚度超過一般文學小說就讓我困擾許久,還有Freedom〈自由〉這個字眼,這種絲毫沒有遐想空間的書名,大概是我做過最不討喜的前三名的書名。這些恐懼擔心一直到有一天我的同事也讀完小說,因為太激動無法來上班,一如我讀完後久久說不出話的心情,我開始相信這本小說的美好,並不會只對純文學小說讀者有效。 坦白說,我真的被自己會親手做到一本世紀小說而嚇一跳,就像見證著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真正的經典常常需要時間證明,就像費茲傑羅的《The Great Gatsby》在初版時賣得普通,一直到四零年代才被學者重新推崇一樣。但才寫作四本書的法蘭岑,藉著這樣一本好到不可思議的文學小說,單挑多年來人們說(純)文學小說已死的流行俏皮話。在一個科技玩意兒眼看就將取代所有傳統閱讀樂趣的世界,法蘭岑像唐吉軻德一樣向現代人內心的荒蕪出發,他苦心專注,不趕流行、不畏他想處理的小說題旨有多麼龐大艱難。他的憨傻一如他的小說一樣讓我著迷。所幸的是,他成功了。而我與我的同事們所做的,其實只是將他那不可思議的小說,如報佳音一般傳遞給希望看到好書的人們,我們只是盡一個出版社的能力,四處跟人歡欣地說著:復活了,文學復活了!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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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通告 > 博客來連載 :《閃憶殺手》 【編輯引言】 還記得普魯斯特嚐了口瑪德琳小蛋糕,沉睡的記憶緩緩被敲醒了?對丹•西蒙斯而言,記憶能用更可靠的方法喚回——只消吸幾口「閃憶藥」。 在黯淡殘破的近未來,強權美國崩解,百分之八十七的美國人民濫用閃憶藥以重溫過去的美好,而一位宛如錢德勒筆下菲力普•馬羅翻版的前警探尼克•巴頓,接受日本大亨委託調查一樁六年前的凶殺案。《閃憶殺手》以推理經典橋段開場,梗概是符合大眾口味的驚悚、懸疑、犯罪小說模式,佐以膾炙人口的好萊塢經典電影橋段,並添上日本武士與忍者東方元素,科幻迷、推理迷、電影迷能在書中品嚐到玩家級的樂趣。丹•西蒙斯的筆下只有精采的小說,你完全沒有失去耐性的機會。 【連載內文】 「你可能在納悶我為何找你過來,巴頓先生。」中村拓志說。 「沒這回事,」尼克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把我帶來這裡。」 中村眨眼。「是嗎?」 「對,」尼克心裡想:去他媽的,豁出去了。中村想雇個偵探,就對他證明你是個偵探。「你要我查出是誰或哪些人殺死你兒子圭吾。」 中村又眨眼,不過沒說話,彷彿聽見有人提到兒子的名字令他僵在原地。 這位老富豪瞥了一眼矮胖的彪形大漢,保全長佐藤英毅倚在一只梯櫃上。假如佐藤對雇主做出任何動作、眨眼或表情,尼克也該死的看不出來。說到這點,他搭高爾夫球車上來主建築區,或者在中村辦公室被引見時,他也不記得曾看過佐藤眨眼。 中村最後說:「你的推論很正確,巴頓先生,福爾摩斯想必會稱之為基本演繹法,畢竟你曾是刑事警探,負責過我兒子的案子,那時我人在日本,你我從未見面或來往。」 「你認為你能找到殺我兒子的凶手嗎,巴頓先生?」 「我確定可以。」尼克撒謊。他曉得老富豪的真正問題:你能不能逆轉時光,阻止我的獨生子遇害,讓一切回到當初? 對於這個問題,尼克也會答我確定可以。只要能讓這人付夠多酬勞給他,讓尼克能重溫與黛拉的多年回憶,甚至重溫一輩子,他什麼都肯講。 中村微微瞇眼。尼克心知肚明,能成為日本身價數兆的富豪,或擠身九位美國聯邦顧問之列,這個人絕對不是笨蛋。 「巴頓先生,既然你六年前還是真正的刑事警探,背後有整個丹佛警局的資源,卻仍舊功敗垂成,你何以認為現在能成功?」 「當時有四百件謀殺案,中村先生,我們只有十五位刑事警探,每天都有新案子湧入。這回我只有一個案子需要專心解決,不會分心。」 中村的灰眼凝視他,跟佐藤黑暗的眼神一樣眨也不眨,原本冰冷的視線變得更寒氣逼人。「巴頓前警佐,你是說儘管六年前這件案子……啊……轟動一時,科羅拉多州長和美國總統本人也下令優先調查,你卻沒有給予該案應有的重視?」 尼克感覺閃憶藥的毒癮宛如蜈蚣爬上心頭,他好想逃出這房間鑽進溫暖的記憶。 「我的意思是,丹佛警局人力不足,無法讓六年前任何一件謀殺案得到應有的重視,」尼克說。「包括你兒子的案子。該死,就算當年是總統的小孩遇害,重案組當時也絕對解決不了。」他直盯著中村的眼,把全部籌碼押在這句荒謬的推誠布公上。 「現在也不行,」他補上一句。「如今的犯案數惡化了五十倍。」 佐藤即使一派輕鬆靠在梯櫃上,也遮掩不了事實。起碼尼克看得出來,保全長處於完全警戒狀態;他身懷難以言明的殺傷力,可能曾經是軍人、警察或其他職業的專業人士,學過如何殺人。 「當然,我們之所以考慮請你調查,主要原因正是你在丹佛警局的多年經驗,還有對此案的寶貴見解。」中村先生平靜地說。 尼克吸口氣。他不想再被中村的劇本牽著鼻子走了。 「中村先生,你想雇用我,」尼克大聲說。「是因為全世界只有我能回到將近六年前,看見、聽見和見證謀殺案的細節,而案子早就像你兒子埋在廣島天主教家族墓園的骨骸一樣冰冷了。」 中村先生驚訝地短促吸口氣,然後房間裡鴉雀無聲。屋外小小的瀑布輕聲潺潺,流進庭院裡鋪著礫石的迷你水塘。 尼克手上的牌幾乎都打出來了,於是挪動重心,交疊雙手,等對方回應時四下環顧。 他需要這份工作來賺錢。他需要錢買更多閃憶藥,用閃憶藥重回黛拉的懷抱。 「那麼,巴頓先生,你在丹佛警局服務多久了?」中村先生繼續問。尼克感覺這場該死的面談是往反方向行進。 「我當警探九年,」尼克說。「我在警界服務共十七年。」他很想補充自己獲得的表揚,但忍住了。中村的電子羊皮紙資料庫上無一不包。 「你當過重案組警探,然後也當過搶劫與刑事組警探?」中村讀著資料,純粹是出於禮貌而提問。 「對。」尼克說,心裡想著他媽的快點帶過去吧。 「而你五年前被刑事局解雇,原因則是……?」中村停止閱讀,彷彿富豪並不曉得原因,電子紙上也沒有記載。這回問號只由中村禮貌揚起的眉毛來表達。 你這混帳,尼克心想,暗地慶幸他們終於講到面談最難熬之處。「我太太五年前在車禍中喪生,」尼克毫無情緒地說,曉得中村跟他的保全長比尼克還了解他的人生。「我……無法調適過來。」 中村等下去,不過這回輪到尼克杯葛面談。你明知你為何要雇我做這差事,混蛋。乾脆開門見山吧,直接說要或不要。 最後中村柔聲開口:「所以你在九個月考察期後遭到丹佛警局解雇,理由是濫用閃憶藥。」 「對。」尼克發現他頭一次對這兩人露出微笑。 「那麼,巴頓先生,上癮是否也導致你……啊……離開警界兩年後擔任私家偵探時一直事業不順?」 「沒有,」尼克撒謊。「關係不大,只是任何小生意都很難存活。你也曉得,這國家進入失業復原期已經第二十三年了。」 「你妻子過世了,不過據我所知你有個十六歲兒子,名字叫……」富豪遲疑,再度低頭看電子羊皮紙,尼克能看見對方頭上理得整整齊齊的花白頭髮。「韋。韋是什麼東西的簡稱嗎,巴頓先生?」 「沒有,」尼克說。「就只是韋而已。以前我和我太太很喜歡一位老演員……反正就只是韋。我幾年前讓他去洛杉磯跟他祖父住,我岳父,他是退休的加大洛杉磯分校教授,那邊的教育機會比較好。不過韋是十五歲,中村先生,不是……」 尼克打住。韋的生日是九月二號,也就是八天前,他忘得一乾二淨。中村說得沒錯,他兒子已經十六歲了。天殺的。他清清突然繃緊的喉嚨,繼續說:「反正,沒錯,我有個小孩,名字叫韋。他和祖父住在洛杉磯。」 「而且你仍是個閃憶藥上癮者,巴頓先生。」中村拓志說。這回富豪單調的嗓音或表情裡都沒有疑問。 好吧,開始了。 「不,中村先生,我現在不是,」尼克堅定地說。「那是以前。警局炒我魷魚完全是我活該,我在黛拉車禍死後陷入低潮。我離開警……我被警界開除一年左右之後,他們瓦解了,那時我確實仍在濫用閃憶藥。」 佐藤懶洋洋靠著,中村先生的姿勢仍很僵硬,維持相同的表情,等著尼克繼續講下去。 「但我已經克服嚴重上癮的問題,」尼克繼續說,抬起手張開手指。他堅決別低聲下氣哀求(他仍握有最後的王牌,使他們不得不雇用他),但出於某種愚蠢理由,他很想讓他們相信他。「聽著,中村先生,你一定曉得如今估計有約百分之八十五的美國人使用閃憶藥,但都不像我有一段短時間那樣……沉迷。我們許多人偶爾用藥……為了好玩……社交……就像這裡的人喝葡萄酒或日本人喝清酒一樣。」 「難道你是在指出,閃憶藥能用於社交用途,巴頓先生?」 「不是,」尼克終於說。「我不是說它是社交用的藥,只是說若有節制地使用閃憶藥,傷害就不會比……例如電視……那樣糟。」 中村的灰眼繼續盯著他。 「那麼巴頓先生,你沒有像你在妻子慘死後的幾年間那樣上癮?假如我雇用你,你在使用藥進行調查時,也不會為了尋樂而分心?」 「沒錯,中村先生。」 「你最近用過閃憶藥嗎,巴頓先生?」 尼克只猶豫了一秒。「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慾望或需求。」 佐藤從西裝口袋掏出手機,烏黑的薄機身毫無特徵,比尼克的身分信用卡還小。佐藤把電話擺在磨光的梯櫃表面上。 房間裡五面樸素的黑木牆壁立刻轉成顯示幕。螢幕解析度極高,卻不是全立體影像,畫質比完全透明的窗戶還清楚。 尼克和兩位日本人看著幾台隱藏攝影機拍下的影像,一位偷偷摸摸的閃憶藥上癮者坐在車上,車停在離此地不到四哩的巷子內,是不到四十五分鐘前拍攝的。 喔,天殺的,尼克想。 多重影像開始播放。>>連載完畢,購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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