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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娜歐蜜.貝那隆 出版社:馬可孛羅 出版日期:2013 / 04 / 04 | 【 跑過裂谷 】 博客來導讀 > 你懷抱的希望, 是世上最美麗,也最哀傷的…… ★我們不得不為這本書濕了眼眶──好久沒有一本書比《追風箏的孩子》更令人感動! ★絕無僅有,一個週末試讀破百,多少人在等待這部的動人的人性史詩? ★「貝爾維德文學獎」得主,獎勵關注人類正義為主題的小說 十三歲的盧安達小男孩,憑著自己的雙腿, 為了故鄉而跑,為了族人而跑,也為奧運的夢想而跑。 當內戰砲火開響,上帝遺棄了盧安達, 再次奔馳的信念,可以帶他穿越到夢想的遠方! 九零年代的盧安達,災難的預兆正隱隱散發在空氣之中。那烙印在血液裡的種族矛盾,讓圖西人如同蟑螂般被胡圖人踩在腳下,成為不准上學也不准擔任重要職位的下等人。 一名深具跑步天賦的男孩尚派翠克生為圖西族,他選擇以雙腿作戰,在胡圖教練的指導下逐漸跑出一片天,奧運之夢或許將讓他成為盧安達王冠上最亮的一顆寶石。 尚派翠克希望繼續追夢,但必須披掛胡圖身分上陣讓他痛苦不已。他在學校愛上了積極批判政府當局的胡圖女孩碧雅,對她的渴望幾乎和奧運夢一樣熾亮。但不祥氛圍正隱隱滲透在暈眩的未知之中。 一九九四年四月,胡圖總統座機遭擊落身亡,持續不斷的開火聲撕碎了夜晚,尚派翠克的族人汩汩流出深紅而甜美的生命,不斷滲入大地。碧雅生死未卜,一直像父親般拉拔尚派翠克成長的教練,也就此與他訣別──而那橢圓形的跑道還在田徑場上忽明忽滅…… 生命布滿縱橫交錯的刻蝕,我們必須在傷痛的黑暗中投射光芒。 關於這片被撕裂的土地和許許多多在記憶中泅泳的靈魂,他們的破碎、信念與救贖。當一個單純夢想奧運的男孩,面臨必須痛下決斷的生命關卡,依舊散發光芒萬丈的重生力量。是愛讓遺憾重現生機──只要生命還在繼續,就是微小而堅定的希望。...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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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不死煉金術師》麥可•史考特:我的研究筆記,比書本身還要厚 Q1.《不死煉金術師》的故事是從哪裡開始萌芽的? 不死煉金術師1:預言中的雙胞胎 麥可:這個故事的初稿筆記可以追溯到1997年。通常我不會知道寫作的點子來自哪裡,但這本書我清楚記得是在哪一天冒出了構想。那是2000年9月底,我去巴黎出差,某天我迷路了,東繞西逛的,竟然撞見了史上最偉大的煉金術師「尼古拉.弗勒梅」(Nicholas Flamel,1330-1418)以前住過的房子。 本來我想寫的是現代奇幻小說,把場景設定在今日,主角是今日的青少年,他們能用電腦寄E-Mail、用手機傳簡訊。這次巧遇弗勒梅的故居,使我決定這個故事裡的主角和壞人都要取自歷史、神話和傳說。我要採用尼古拉.弗勒梅和約翰.敵翼這樣的角色,這些人物真的存在於歷史上,在他們所處的時代曾經是很有影響力的人。出現在《不死煉金術師》系列裡的所有角色都有所本,所有生物都出自世界各地的各種神話。 這些想法醞釀了好幾年,這期間我寫了別的故事,但我一直發展著這個關於鍊金術師的故事,持續做研究,記筆記,增加內容,從各種神話中取材,編撰一個龐大而精細複雜的背景。 Q2. 書中這位煉金術師的傳說,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麥可:我是先知道約翰.敵翼(John Dee,1527-1608)博士這號人物,再經由他而認識尼古拉.弗勒梅這位煉金術師的。 我在以前寫過的幾本書裡,就曾經以敵翼博士為配角。我一直對英國伊莉莎白女王時代的歷史很感興趣,這時代出現很多變動,新科學、新國家、新民族的發現帶來很多變革。敵翼博士在當時是一位特殊人物,具有數學家、地理學家、天文學家、占星學家等身分,曾經為伊莉莎白女王一世挑選加冕的日期,還曾經以「007」當作密報時的簽名。莎士比亞的劇作《暴風雨》中,以敵翼的形像創造出「普洛斯彼羅」的角色。 在研究敵翼博士的過程裡,我發現他曾經擁有英格蘭最大的圖書館,館內藏有弗勒梅的著作,並對這些著作有所研究。 然後就是巴黎那個迷路的下午,我走著走著,突然一抬頭就發現一塊門牌,上面寫著「尼古拉.弗勒梅旅館」。這樁巧遇引發了我的興趣,帶領我深入了解尼古拉.弗勒梅其人其事。 尼古拉.弗勒梅是他那個時代鼎鼎大名的煉金術師。他出生於1330年,以販售書本為生。某天他買了一本《亞伯拉罕之書》。這書也確實存在過。他和妻子佩蕾奈爾花了20年試圖解讀這本書的內容。後來他變得極為富有,並用他的財富蓋了醫院、教堂和孤兒院。因此,說不定他真的發現了「賢者之石」(即《哈利波特》第一集提到的「神秘的魔法石」)的祕密,也就是如何把基礎物質變成黃金的秘密。 但尼古拉.弗勒梅最神秘的地方是他的死。他的墳墓被小偷挖開,裡面卻空空如也。難道弗勒梅夫妻是葬在他處?會不會他們根本沒有死?消息一傳開,好幾年裡歐洲各地繪聲繪影,人們傳說在不同地方發現弗勒梅夫婦的行蹤。難道尼古拉也發現了煉金術的另一個謎團,也就是永生不朽的秘密? 當一本魔法書、一位不死的魔法師和一座空蕩蕩的墳墓碰在一起了,哪個作家抵抗得了這種組合?況且這一切都有事實作為基礎哩。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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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本期連載:《生命中的美好缺憾》 【編輯導讀】 十六歲的海瑟罹患甲狀腺癌症末期,已有三年沒去上學。她狹小的生活圈裡,原本只有家裡與醫院,但母親認為她「很少走出家門、長時間待在床上、一再閱讀同一本書、把自己充裕的時間耗費許多在思考死亡」而判斷她有憂鬱症,於是半是強迫地逼她參加癌症病童組成的支持團體。 在令人沮喪又一成不變的支持團體活動中,某日,海瑟遇見一名特別的男孩——奧古斯都。在隨時可能畫下句點的生命裡,兩人彷彿兩顆星星,彼此碰撞、迸發出新的光芒…… 【內文連載】 有個男孩看著我。 我很確信自己以前不曾看過他。他長得高高瘦瘦,肌肉相當結實,使得他屁股底下那張塑膠小學課椅顯得格外小;頭髮是紅褐色的短直髮,年紀和我相仿,或許大一歲。他的尾骨貼在椅子邊緣,刻意擺出很隨便的姿勢,一隻手半插在深色牛仔褲的口袋裡。 我看著其他地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種種缺陷:我身上的舊牛仔褲原本是貼身褲型,但現在有些地方變得鬆垮,上半身則穿著我已不再喜歡的樂團黃色T恤;還有我的頭髮剪成小男生的髮型,而且我根本懶得梳理。除此之外,我的臉頰胖得像松鼠一樣(這也是治療的副作用之一),使我看起來像是正常身材的上方長出一顆氣球般的頭,腳踝也臃腫不堪。但是當我又瞥他一眼,發現男孩的雙眼還是盯著我。 我終於理解到為什麼要說眼神「接觸」。 我走到圈子裡,坐在以撒旁邊,和那個男孩相隔兩個位子。我再度瞥他一眼,見到他仍舊看著我。 說實在的,他真的很帥。被一個不帥的男生盯著瞧,頂多覺得尷尬,更糟的情況甚至算是某種騷擾。但如果是個帥哥…… 我拿出手機按一下,顯示的時間是四點五十九分。這個圈子坐滿不幸的十二到十八歲青少年,派崔克帶領我們開始祈禱:「上帝,請賜予我安寧,接受我無法改變的事實;賜予我勇氣,改變我能夠改變的事項;賜予我智慧,分辨兩者的差別。」這時那男孩依舊在看我,使我不禁臉紅。 最後,我決定最好的對策是回盯著他,畢竟不能讓男孩子獨佔盯人的權利。於是在派崔克第一千次坦承自己沒有睪丸時,我直盯著那個男孩,局面很快發展為盯人競賽。過一會兒後,男孩露出笑容,終於把那雙藍眼睛移開。當他再度看著我時,我挑起眉毛表示「我贏了」,他則聳聳肩。派崔克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話,最後總算到自我介紹的時間。 「以撒,也許你願意今天第一個發言,我知道你正面臨很大的挑戰。」派崔克說。 「嗯。」以撒說,「我叫以撒,十七歲,看樣子我得在幾個禮拜之內動手術,然後我就瞎了。我不是要抱怨,因為我知道有更多人情況更慘,不過……嗯,我還是覺得變瞎是很糟的事情。不過我的女友給我很大的幫助,還有像奧古斯都這樣的朋友。」以撒朝男孩點點頭,他現在有了名字。「所以,嗯……」以撒看著自己握在一起、像印第安圓錐帳棚頂的雙手,繼續說:「反正我也沒辦法做什麼。」 「我們都會支持你,以撒。」派崔克說,「各位,讓以撒聽到我們的聲援吧。」於是我們都用平板的語調說:「我們都會支持你,以撒。」 接著又有五個人發言才輪到那個男孩。輪到他時,他笑了笑,聲音低沉、沙啞而且性感到極點。「我叫奧古斯都•沃特,十七歲,一年半前得了骨肉瘤。我來這裡是應以撒的要求。」 「那麼你覺得如何?」派崔克問。 「哦,我覺得很棒。」奧古斯都抬起一邊的嘴角微笑。「感覺就像坐在只會往上飆升的雲霄飛車。」 輪到我時,我說:「我叫海瑟,十六歲,罹患甲狀腺癌之後,癌細胞移轉到肺部。我還算OK。」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大家詳述與病魔戰鬥的過程:贏得數次小戰役,但註定要輸掉整場戰爭,只能死抓著希望。有人讚揚或貶抑家人,不過大家都同意朋友不瞭解自己,然後掉下眼淚、彼此安慰。奧古斯都和我都沒有再說話,直到派崔克說:「奧古斯都,你想不想和大家分享你的恐懼呢?」 「我的恐懼?」 「沒錯。」 「我害怕被遺忘。」他流暢地說。「我害怕被遺忘,就像瞎子害怕黑暗一樣。」 「我很快就會體會到。」以撒克笑著說。 「我是不是太沒神經?」奧古斯都問。「有時我真的會看不到其他人的感覺。」 以撒在笑,但派崔克豎起手指表示譴責。「拜託,奧古斯都,我們在討論『你』和『你的』掙扎。你說你害怕被遺忘?」 「沒錯。」奧古斯都回答。 派崔克似乎不理解。「呃,有沒有人想要針對這一點發表意見?」 我已經三年沒有上學,父母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第三要好的朋友則是不知道我存在的某個作家。我的個性內向,不是那種愛舉手發言的人。 然而只有這一次,我決定說話。我半舉起手,派崔克露出欣喜的表情,立刻點名:「海瑟!」我猜他大概覺得我終於要敞開心胸,成為這個團體的一分子。 我望向奧古斯都,他也看著我,一雙眼睛藍得好像可以穿透進去。 「總有一天我們每個人都會死。有一天,世界上沒有人會留下來,記得任何人曾經存在過,或記得人類曾經做過任何事情。沒有人會記得亞里斯多德或埃及豔后,更不用說是你。人類曾經做過、建立過、寫過、想過或發現過的一切都會被遺忘,而這一切——」我指著周圍,「——都會變得一文不值。或許這一天很快就到了,或許是在幾百萬年之後,但即使人類度過太陽崩壞的危機,也不可能永遠生存下去。在生物得到意識之前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而在生物消逝之後也會有時間存在。如果人類無可避免的健忘讓你感到憂慮,我建議你別理它,因為其他人也都一樣。」 我說完之後,眾人沉默好一會兒。我看到奧古斯都臉上展露笑容——不是先前他看著我時試圖表現性感的微笑,而是真正的笑容。這個笑容和他的臉相較顯得過大。「老天!」他輕聲說,「妳還真是特別。」 ...連載完畢,購書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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