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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大衛 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3 / 05 / 09 | 【 醬油靈藥 】 博客來導讀 > 我想告訴每個朋友, 這是我看過最蠢、最白目、最好笑又最恐怖, 又寫得最不可思議得好的小說! 如果你嗜愛看B級/Cult電影, 無法抗拒黑色幽默或科幻、驚悚、推理與打怪—— 這將是你這輩子讀過最懷疑腦袋是不是要壞掉的一本書。 等一下 .你不應該直接用手摸這本書。 .不,不要把書放下,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在看你了。 我叫王大衛,我最好的朋友叫約翰,這都是假名,你最好也考慮改名。 你可能不想知道這本書的內容,不想知道醬油、克洛克、入侵活動或未來。可是來不及了,你碰了這本書,你已經加入遊戲,那隻眼睛已經盯上你了。 你只能靠增加知識來防禦。你必須讀這本書,從頭讀到尾,德國香腸堡那段也要讀。為什麼?你只能相信我。 幾件重要的事: .這種藥叫醬油,能替服用的人打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窗口。 .約翰和我從來沒有機會拒絕。 .你還有機會。...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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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恆溫行李》林達陽:透過寫作予人溫暖,給人快樂 作者:王昀燕 在年輕世代的創作者當中,林達陽無疑是比較甜美的那種。他動用了最微觀的視角,把世界拆解成一層一層如薄翼般輕盈的餡料,復又小心翼翼填上回憶的養分,一切便重組了。 那已經是近乎兩年前的事了。林達陽自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業後,服了役,而後首度以非學生的身分出國旅行,在那七天內,他與旅伴穿梭於日本箱根、靜岡,最終抵達東京。旅行途中,他隨手在本子上記下簡單的場景、句子、喻體和喻依,回國後再如手工藝般,經過漫長的織串,加工,終成旅行文集《恆溫行李》。 林達陽說,「一些比較細小的、幽微的、美好的、溫暖的,能夠帶給我正向回饋和好的聯想,能夠在裡面找到我要的角色,這樣特質的東西我就會比較關注。」問他會否覺得自身寫作的基調傾向於甜美,他當下回了聲「不會」,緊接著反問:「很甜美嗎?」原來,在他看來,反倒覺得是酸酸的、苦苦的、辣辣的,不過他也不諱言,「現在的確是有意識地想寫一些比較溫暖的東西,簡單講,就是幸福快樂的東西。這是有意識想做的,可是有沒有做到我也不知道。而且在這一次的寫作經驗裡面其實沒有實驗得很徹底,還是不時會陷入一些比較幽微的、哀傷的、自溺的情緒。」 有此意圖,無非是因為他過去不擅長。「反對一個東西的作為或方法是容易的,可是你要想一個方法出來是困難的。我要怎麼去定義什麼是好的生活呢?」 書裡最終章題為「夢的遊樂園」,那是專屬於迪士尼樂園的篇章。他說,他曾經非常為迪士尼著迷,這是他第三次造訪,在那裡,一幅幸福美好的圖景彷彿真能兌現。初抵迪士尼樂園時,他在前往「明日世界」的途中偶遇兩個小女孩,她倆穿著華美的禮服,蓬蓬的裙襬完美地散開,一人妝點成《美女與野獸》的貝拉,另一人則是《仙履奇緣》的灰姑娘。「那小女孩超可愛的!我很喜歡那兩個小朋友,他們完全相信自己就是公主的角色。」林達陽說起這段仍帶著原初的雀躍,彷彿那小小的灰姑娘就在不遠處,大方地笑著向他揮手,而他,瞬間變成了一隻總繞著善良主角打轉的小動物。 ...閱讀訪談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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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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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通告 > 本期連載:我的母親手記 編輯引言 好像每位作家或多或少、或早或晚,都要寫到自己的故鄉、父母。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記憶「子宮回溯」,在創作的探討上,有人更從中找尋作家的源頭活水。 北野武的《菊次郎與佐紀》,我們看到一位精明、強勢的母親,因此成就了一位長期為了與她抗爭,而絕對放浪不拘的類黑道導演;有人解讀日本文豪井上靖一輩子的文學成就,則起因於從小母愛缺席的「失落」。在井上靖自傳體隨筆《我的母親手記》中,我們看到一位人子試圖為失智母親編綴已經片片斷斷的記憶,似乎也是自己重拾對母親的記憶;不過,畢竟是文豪的視野,放眼的不會只是收拾一場倫理劇,更要我們隨著他冷靜、深沉的凝視記錄, 上到一處高度,俯瞰生命的真實。於是,你看到不僅僅井上母親,也可能是我們逐漸垂老的近親,甚至是未來的我們!這其實是生命的故事。 連載內文:花之下 母親住在我家的時候,一天中會出現在我書房幾次。當走廊傳來母親獨特的拖鞋聲,我立刻知道母親來了。她會很見外地說「不好意思,打攪一下喔」,然後走進我的書房。她雖然已經想好要對我說的話,但每次總是先從講過不知多少次的:故鄉那邊什麽人家的女兒要結婚了,不能不包個賀禮;誰誰誰說了什麽事,希望你也知道一下,等等話題開場。對我們來說都是些瑣細不要緊的事,但母親卻念念不忘一再提起,顯然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等到出現書房次數一多,母親就會開始相信她本來就是爲了這些事情來找我的,但她的表情看得出有點心虛,語氣也有些躊躇:「是這樣啦……」這時我會搶先說出她想說的話,於是她就會現出「果然已經說過了」害羞如小女孩的表情。爲了掩飾難堪,她轉身離開房間前往走廊,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事情似的穿上木屐,走到庭院去。不久就會聽到她和別人聊天的爽朗笑聲從庭院傳來。但是再過一兩個小時,她又會爲了跟我說同樣的話而出現在我的書房。 母親不斷重複同樣的說話內容,想必特別在乎這件事,如果能夠消除使她放不下的根本原因,一定可以讓她不再繞著這個話題轉。我和其他家人都這麼認為,有一段時間也朝此方向努力。如果母親擔心的是送禮的問題,妻子美津 (Mitsu) 就會把禮物拿給母親看過,然後當著她的面包好,再拜託幫忙家事的太太拿去郵寄。可是這樣做並沒有讓母親放下掛心的事。美津包禮物的時候,她會在一旁緊盯不放,嘴巴唸著「誰知道這樣到底有沒有真的寄出去」之類讓人不舒服的話。這種時候的母親實在教人又愛又恨,卻可以從中看出她行為�面哪些是自然的,哪些又是刻意造作。她就像狠下了心似的把那件事拿出來說了又說,停也停不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誰都會覺得她只是故意唱反調。儘管母親是在唱反調,卻沒有什麽惡意。過一兩個小時,她就會把美津當面包裝禮物,或是其他種種事情忘個一乾二淨。 不過在母親腦中,壞掉的唱片並不是一直跳針重複同樣的內容。一個佔據她腦中好一陣子讓她不斷提起的名字,會毫無預警地消失無蹤,被新的佔據者取代。對母親情況最為熟悉的妹妹桑子,對母親腦中那個人爲什麽會突然消失,好像也是毫無頭緒。母親到昨天為止一次次提到的事,突然今天起不再成為話題。話題一旦被她拋到腦後,即使我們試著提醒她,也是徒勞。母親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一無反應。新的佔據者爲什麽會進入她腦中也是個謎。母親不斷重複的內容範圍非常廣泛,有的是她希望我們替她做的事,有的只是單純報告她從別人那裡聽來的話,或者就是回憶遙遠的過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至於什麽原因那些內容會像唱片跳針般頻繁刺激母親的意識,依然不明。 當我開始留意到母親口中不斷出現明治二十六、七年前後 以十七歲之齡早夭的親戚俊馬 (Shyuma) 的名字,是去年夏天的事。那天晚上,我在築地 (Tsukiji) 的料亭招待客人,回到家中已經過了十一點。當我在起居室的沙發上一坐,就聽到隔壁傳來間雜著孩子聲音的母親講話聲。我對妻子美津說:「好像是奶奶來啦?」我們家的人,包括我,還有我的弟弟妹妹,都稱呼母親為奶奶。「是啊,不知道是什麽風把她吹來的。」美津笑著說。傍晚時分桑子來電,說母親難得主動提起想來我們家。雖然知道她一如以往隔天早上一定說要回去,可是她話一說出口就沒得商量,所以就趕忙開車送她過來,換我們照顧她一下。 「我們當然知道奶奶非常喜歡俊馬先生,可老是俊馬先生長、俊馬先生短的說個不停,實在太丟人了。都已經八十歲的人啦。」 就讀高三的小兒子把「都已經八十歲的人啦」的「啦」說得特別用力。 「我有說喜歡嗎?」是母親的聲音。 「哎呀,奶奶耍賴!奶奶不是很喜歡俊馬爺爺嗎?咦,難道是討厭?老實說,一點都不討厭吧?」 「什麽俊馬爺爺,叫他爺爺聽起來好怪;他不過像你這樣。」 「如果還活著,大概快九十了吧?」 「是嗎,應該還不到吧。」 「不是說和奶奶差七、八歲的嗎?」 ...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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