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新書 》 |
作者:蘇珊.柯林斯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11 / 01 / 14 | 【 自由幻夢(飢餓遊戲3) 】 博客來導讀 > 真的還是假的,我在燃燒? 猶如太陽,無法撲滅。 火的變種只知道一種感覺:煎熬。 飢餓遊戲真實得宛如夢魘。第十三區確實存在,從被遺忘的荒野浮現。不只一次,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沒有感覺,除了烈火焚身的痛楚,以及痛恨。但,凱妮絲,燃燒的女孩,活了下來。她的家鄉已經毀滅,無數第十二區的生命只剩灰燼和殘破的屍骸。但,反抗軍確實存在,有一批新的領導人在等待,革命正在展開。 她最痛恨的是自己。因為,豈不是由於她,第十一區吹口哨的老人、她的造型設計師秦納才會死;豈不是由於她一箭射向覆蓋競技場的力場,她的家鄉才會遭受烈焰的懲罰?她的每一個動作,只會招致別人的災禍。而比德,被劫持、凌虐,讓她看見自己的真面目:凶暴、不能信賴、會利用人、致命。她無法面對自己,只想躲起來,閉上眼睛,把世界擋在外面。 是的,豈不是由於她,比德才會被劫持?大旬祭之後,比德落在都城手中,史諾總統隨時可能...more |
文學小說推薦書|分類推薦書單 |
▲ Go Top |
編輯手札 》 |
音樂可以是記憶的載體,但關於歌的文字,卻自有其生命。 文╱虹彩妹妹很嗨唷 本來,我只當這本《昨日書》是又一本音樂散文集。於是收到書也只靜置書桌一隅,少了點翻開的衝動。 這麼說並沒有輕蔑的意思。我很喜歡讀音樂散文,更喜歡馬世芳的文字。他的上一本作品《地下鄉愁藍調》反覆讀了又讀,愛不釋卷。然而關於音樂的記憶終究是很私人的情感,年歲與成長環境的差異,塑造出不同的聆聽經驗。於是縱使文字再美,歌再動人,讀的全是他人的回憶,與自己的悵然若失。 於是當收到這本新書時,雖然即刻被精緻的書衣裝禎吸引,一時間卻覺得沒有情緒去閱讀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懷舊情懷。 直到前些日子去看了滾石三十週年演唱會。老實說,其中某些歌手跟曲目,當年初聽時其實無感甚至厭惡,但在演唱會上,這些歌卻還是牽動了情緒,讓人感動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固然有可能是因為自己隨著時間成長,開始懂得那些歌的意境,懂得體會不同的美。但除此之外,我也相信,音樂與情緒間,有一種莫名的拉扯,跟喜好無關,與記憶無涉,但我卻說不上來。於是就在演唱會場當下,儘管人還在觀眾席裡,樂隊還奏著,歌手還唱著,我心裡卻一直想起這本《昨日書》,想藉著這本書找出一點線索。 於是翻開了《昨日書》,同樣溫潤的文字,依然講述著音樂的故事,勾勒一段又一段泛黃的時光。有些經歷過,或至少聽說過;有些則全然陌生。一篇篇讀下來,突然有了跟過往不同的感受。 過去讀這樣的文章,總把它當成記憶的索引那樣簡單。於是讀到了熟悉的過去,便跟著感動;讀到未及參與的部份,要不缺乏認同而漠然,要不為了來不及參與的精彩而望文興歎。但此次再讀,卻感覺到閱讀馬世芳的《昨日書》,書裡介紹的音樂雖然經典,但作者在書寫過程中,對生命、對時代、對自我所投射出的熱情、追悔、與惆悵,才是讓人溫暖的地方。就像演唱會上那些突然令人感動的歌,時空並不曾改變它們的詞曲,只是聽者感覺到了歌者的生命力,於是令人動容。 音樂固然可以成為記憶的載體,但終究有其獨立的個性,會隨著時間伸展不同的姿態;而關於歌的文字,也自有其生命。無論這些旋律,是否曾經陪伴你度過生命中任何一段時光,只要動筆的人懷著熱情,這些文字,便會動人。 ...more |
相關閱讀 > .《昨日書》, 馬世芳, 新經典文化, .《地下鄉愁藍調》, 馬世芳, 時報出版, |
▲ Go Top |
活動現場 》 |
【 新書 】 他沒有靈魂、生命永恆,妳可以愛他,但只能在日落之時碰觸他……《暗夜的邀請》 【 新書】 我自私地以為,家人永遠都會在,卻從沒想過,不在的人,可能會是我《最後的禮物》 【 預售 】 風動鳴(09)鏡照(上部) 【 新書 】 這是一個男人失去摯愛,並永遠無望被理解的故事。 【 新書 】 寫作或許有關黑暗,並且,幸運的話,可以照亮那黑暗,從中帶些什麼回到亮處。《與死者協商:瑪格麗特.愛特伍談寫作》 【 影音 】 史上最強聖誕賀卡,連大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烏克麗麗的聖誕節 CD+DVD 多功能聖誕 【 新書 】 經典上演前,所有不為人知的故事,都在這裡默默放亮:王文興手稿集 【 活動 】 她和她,被選中的吸血族異能者和守護者,注定要同生共死,顛覆命運……《吸血鬼學院》 |
博客來通告 > 本期連載:《入夜》(第一回) 她突然又發現她把槍管抵在太陽穴上。 她的生命沒有目的。 實在很難說是怎麼鬧到這個地步的。也許她的生活從來沒有目的過。她就這麼一路走來,東飄西蕩,什麼工作都做不久,始終不曾察覺她是沒根的浮萍。她就這麼渾渾噩噩地活著,運氣不壞,以前的她也不必思考生存的目的。如今,她卻得面對這了無生趣的人生,而這種對峙只讓她覺得萬念俱灰。 你的生命可長可短。你當然可以讓無聊的生命在萌芽之初就當場了結,當然也可以拖拖拉拉,過個七十、八十甚至一百個年頭。但你終究得死,一旦死了,你跟沒活過一樣。 你走了,句點。 所以,急什麼呢? 或者:拖什麼呢? 把收音機打開,她告訴自己,把電燈點亮。 但是,她再一次把槍管抵住太陽穴。再一次,她的拇指按住了槍柄。再一次,她的食指扣住了扳機。 她決定要扣下扳機了嗎?這些事情需要決定嗎?跟先前一樣,她的手指又扣緊了,只是這一次,她持續施力,狠狠地扣到底。 撞針撞在空空的槍膛中。 緊張倏地消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鬆弛下來了。她被寬宥,她已獲拯救。突然之間,她開始珍惜自己的生命。她為這生死一線而顫抖了起來,又為了喜獲的新生而悸動不已。一分鐘之前,她還是一副病懨懨的厭世模樣,如今,她卻因為重生而興奮不已。活著,就是一劑強心針。 她活下來了。她把武器玩弄於指掌之間,賭上了她的一切,但她贏了。 她一躍而起。明天,這把槍就會去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垃圾桶、下水道,害不了人的隱僻角落。她不再需要這把手槍了。現在她明白了:以前留著這把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逼著自己站在死亡的邊緣,然後把自己的性命奪回來。她賭上恐怖的一把,這是一個她永遠不會再冒的險。 她跳起舞來,滑過房間,把燈打開,喜氣的光線流溢整個房間。然後她打開了收音機,音樂也在每個角落舞動起來。隨著音樂節奏,她的動作跟著輕快起來,她的腳步、她的心情,一會兒之前還是如此沉重,如今卻是這般飄飄然。 手舞足蹈之餘,她這才發現,那把槍還握在自己手上。 她停下腳步,瞪著手上的那玩意兒。這個差一點就把她毀了的玩意兒,成為一種抒發的工具,釋放了她的情緒,對它愛憎交織,無法分辨自己的感受。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非常清楚:她現在完全不想再碰這把手槍了。 她找回了絨囊,把槍放了進去,把細繩拉緊。她不禁跟著音樂以及新生的喜悅,翩然起舞,順手把槍囊往桌上一扔。她只想把槍放回桌上,但也許是因為音樂的節奏與蹦發的生機,讓她情不自禁地把槍重重甩在桌上。 槍因為這震動竟然走火了。 這聲巨響在她的小房間裡迴響得震耳欲聾。好容易她才把呼吸的頻率找回來,但胸口依舊被人緊緊揪著似地。等到回音消失,她趕緊把收音機關了,才算是重拾了真正的寧靜。 子彈飛哪裡去了? 她動起來了,歇斯底里,從雙手拍遍了全身,好像這子彈鑽進了她的身體,可是她卻不知道一樣。說來諷刺,自殺失敗之後幾分鐘,竟然險些意外死亡。但是,子彈並沒有打在她的身上。 但是,的確有顆子彈不見了。房間裡還有濃厚的煙硝味,絨囊上有個鑲了一圈黑邊的大洞,子彈就是從這裡射出來的。 她看了周邊的那幾面牆,屋內的陳設都好端端的,沒有什麼異狀。 然後,她彷彿被磁鐵吸住了,眼神瞄向敞開的窗戶。 她的眼睛往窗外望去的同時,聽見了有人在外頭呻吟。 一個女子蜷在人行道上。年輕的她啜泣、呻吟著,頭擱在瑪德蓮的大腿上。 這女人行經瑪德蓮房間對面的街上,不巧挨了這記冷槍。子彈打進她的胸口,鮮血從傷口汩汩流出。她的眼神想要集中焦點,嘴巴張開卻說不出一個字。 人潮慢慢地在她們身邊圍成一個圈圈。人們七嘴八舌,有問題,也有答案。 這女人是誰? 怎麼啦?她住在附近嗎? 誰殺了她? 怎麼啦?有一輛車開過來朝她開了一槍。瘋子吧,恐怖殺手,開輛車專在這種冷僻的社區裡打轉,搖下車窗,胡亂朝外面開槍。 天啊,在這裡?就在這個社區? 不是,這種事情哪裡都會發生。只要一個瘋子拿把槍,外帶一肚子憤世嫉俗就夠了。你說這有什麼了不起?隨時隨地都會碰得上。不是經常有這種人嗎?拿把槍胡亂從窗後開槍,有的神經病專殺小孩子,還有的人不是會開部車,隨機殺人? 對瑪德蓮來說,這些聲音都只是背景音樂。她幾乎什麼也聽不進去,因為他們都在胡說八道。冷槍不是從車裡射出來的,雖然這起意外的確是隨機的,胡亂遇到了這個無辜的女孩。 她的手槍,她父親的手槍。這把槍饒了她一命,卻找上了別的替死鬼。這是真的──武器不見血,不能夠還鞘。在第一幕出現一把槍,落幕之前,你就要讓它開火。 如今幕已落下,喜劇變為悲劇。 遠處響起了警笛聲,警車趕了過來。她充耳不聞,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愈看愈深, 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滴地消失。這女孩在她的懷抱中劇烈地顫抖一陣子,接著就靜止不動了。 (連載未完,下週待續) |
▲ Go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