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線上 》 |
本週頭條書訊 > |
藝術 |設計╱建築 |攝影 |表演藝術 |創意美學 |
| ▲ Go Top |
作者:佛利曼.帕德遜 出版社:漫遊者文化 出版日期:2011 / 04 / 12 | 【 攝影師的四大修練:打破規則的觀察、想像、表現、視覺設計,拍出大師級作品 】 博客來導讀 > 決定攝影作品的好壞,不是器材與技巧,而是觀察力與想像力。 沒有所謂「正確的」表現手法,只有「自己的」表現手法。 --快門先決、光圈先決,不如意念先決! 享譽25年經典,跨越銀鹽到數位攝影,眾多專業攝影師追求突破與創新的最佳訓練心法! 攝影成就與安瑟.亞當斯等大師同獲肯定的佛利曼.帕德遜,用本書幫助攝影師與攝影愛好者打破觀看和攝影的舊思維,針對攝影者的觀察力、想像力、表現力,提供攝影技巧的建議和相關練習,讓攝影者學習建立對拍攝主體的深刻認識,找到自我風格的方向。 一旦經歷過提升觀察力和想像力的訓練,你將發現自己找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觀看這個世界,從此「找到近乎無限的拍攝可能」。 想學好攝影,先要去除觀看的障礙-- 拍照時一直想著器材與技巧,以及過於熟悉的種種外在標籤,讓你習慣性地視而不見,因此停止了「觀看」。想要拍出真正的好作品,就必須認出自己熟悉事物的真正價值。 揚棄所有的法則與框架,活絡探險精神,作出另類的思考-- 我們鮮少能用新立場,或找到新的觀點來看世界,這時,列出一張你再熟悉不過的攝影法則清單,再強迫自己把這些法則一一打破!你才有機會愉快地偶遇各種新發現。 想像力與表現力的挑戰與鍛鍊-- 如何用視覺去呈現一顆岩石的質地與重量?如何在一張靜止的風景照,表現出有如飛鳥自由翱翔的感覺?如何讓一朵綻開的花,呈現出情感與氣氛? 攝影不是紀錄,而是呈現。攝影既是表現主體,也是自我表達-- 即便第一眼看來毫無希望可言的情境,還是能夠提供攝影師近乎無限的可能性來拍出好照片。每位攝影師都該用自己的一套來選擇不同的主體,同時使用不同的視覺設計法則,發現自己對它的關懷之情,並且透過這樣的情感自然展露自己。more |
▲ Go Top |
編輯手札 》 |
「畫畫,是我被逼到絕境之後唯一的呼吸!」—《無限的網:草間彌生自傳》 文 / M87 老實說,我對草間彌生的作品感到畏懼。 圓點,大大小小的圓點,無限地蔓生繁殖,密麻地爬滿畫布、人體、或是莖狀般的雕塑體上,色彩鮮豔、強烈,像長了表情的病毒,張牙舞爪地搖擺鼓動,彷彿只消看一眼,便會被瞬間吞噬,那強大的生命張力,壓迫著觀者的神經,讓人幾乎無法喘息。 圓點,大大小小的圓點,散發著奇詭的魔力,令人畏懼,更令人不可抗拒。炫麗豐華的意象,只消看一眼,便深深烙印在心窩,揮之不去。而這些圓點,之於草間彌生,是救贖,是希望,也是她一生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1929年出生,28歲前往美國發展,歷經10多年的闖蕩,草間彌生以其鮮明前衛的藝術風格,風靡國際藝壇,1973年草間彌生返回日本,在藝術創作之餘,發表小說與詩集,文字作品更屢獲文學獎肯定。成名後的草間彌生從不諱言談及自己的精神疾病,自小深受幻覺所擾,草間所見的世界,花會說話,樹木會變成野獸、動物是幽靈,大自然裡的一切事物都會換上陌生的面貌,不斷地攻擊她,年幼的草間,曾把她的幻見寫成一首詩〈堇花的妄想〉:「…青春很難寫/堇花不要跟我講話/快把聲音還給我/我還不想長大/再給我一年就好/我會悄悄跟上…」我們幾乎無法想像,在天真的言語底下,竟是無邊無際的陰鬱與絕望。 但也唯有草間,天才般的草間,意志力強悍的草間,能以自己的力量與自己戰鬥。 被詛咒的草間,終日困在巨大的恐懼之網,無法逃脫,畫畫,是她唯一的出口。「我所遭遇的一切,就已經註定是絕望。我幾乎沒有辦法在這世界上活下去,畫畫就像是我被逼到絕境之後唯一的呼吸」被幻象追趕,在現實與妄念之間的空隙存活,草間一生的命運葬送於恐懼,也重生於恐懼,她曾說:「對於一個想要終身投入創作生涯的人來說,創造從自己內在培養出來的原創作品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於是,她直視幻見,潛進黑暗的深淵,以強迫的執念,一筆一筆繪出內在的陰影,用圓點、無窮反覆的圓點、撲天蓋地的圓點,表現她內在的曲扭,力抗那恆常蠢動的不安。 同樣的,草間也向內深掘,內心對「性」無以名狀的恐懼,更表現在她的雕塑作品與行動藝術中,「我非常害怕性行為和男性生殖器官,怕到要躲到壁櫥裡發抖。所以我要盡可能拼命製造這些形狀,讓自己處於慌亂的核心中,藉此填補自己內在的缺口,讓自己逐漸擺脫這種恐懼。」草間彌生將自己逼到極限,以最極端的創作方式傷害自己,也同時治療自己,即使可能會把自己逼瘋,即使不被眾人認同,草間彌生仍不畏懼地將自己融入幻見之中,以消除自我的終極手段,將自我無間地融入創作中。 草間彌生的生命,瘋狂而熾熱,一如她的作品,強大到讓人無法喘息。讀畢她的自傳,我依然對她的作品深懷畏懼,然而,我畏懼的,或許不是她作品中散發著的奇詭氣息,而是源自作品內部,那份撼動人心的勇氣與生命力。 |
相關閱讀 > .《無限的網:草間彌生自傳》, 草間彌生, 木馬文化, |
▲ Go Top |
活動現場 》 |
【 書展 】 閱讀城邦,在書冊中旅行,迸發生命熱情,觸動人生精采時刻!6折起 【 新書 】 物慾,有罪嗎?辜振豐解讀流行歷史經典─《時尚考》 【 書展 】 書桌下的樂趣,我們懂!2011華文輕小說展,快來搶獨家贈品,還有機會與作家面對面! 【 套書 】 撼動美國六○年代,美國社運的重要轉捩點──《自由之夏》 【 新書 】 樂搖滾,唱翻整個春天│博客來音樂館帶你吶喊整個春天 【 書展 】 讓孩子愛上閱讀,從趣味開始~天下雜誌親子書展2本75折! 【 書展 】 輕鬆優活!東立出版趣味漫畫書展,參展書任選三本85折! 【 書展 】 【科普世界六堂課】貓頭鷹科普推薦書展 【 新書 】 她是辛波絲卡,波蘭最受歡迎的女詩人。 |
博客來連載 我為什麼要練琴:音樂老頑童葛拉夫曼 第一章 絕非自願 我第一次在好萊塢露天音樂會(Hollywood Bowl)上演出的是柴可夫斯基(Pyotr Ilyich Tchaikovsky)的曲子;兩年後的第二次,還是同一首曲子;又過了兩年的第三次,我仍然被告知要彈同一首柴可夫斯基。 「嗯,或許您記錯了,但我已經連續兩次在你們這兒演奏同一首曲子了。」我怯生生地對來通知我演出曲目的洛杉磯愛樂的傑伊.魯巴諾夫說。 「沒錯,」他板著臉,深鎖雙眉,對我吼叫,「不過你要一直彈這個曲子,直到你彈好為止。」 他們一定注意到我在那場演出的進步。隔年暑假,我發現我被安排彈奏普羅高菲夫了。 記得演出那天早上,我非常興奮地去排練。我的興奮之情不只是來自新的曲目,更是來自能在洛杉磯演出的成就感。那是我長達三個月巡演的最後一站,因為一些可笑的巧合,我從巴登巴登一路演出到博拉博拉島,還在博拉博拉島染上傷寒病毒卻不自知。但是,什麼事情都不能破壞我因為再次證明地球確實是圓的所得到的喜悅。我跟指揮安德烈.普列文(Andre Previn)打招呼,眉飛色舞地說:「我昨天還在帕皮提開車呢!」 安德烈兀自數著拍子,正在讀樂譜。他抬起了眼,慧黠地點頭後下了評語:「是喔,那你一路上一定都沒有遇到紅燈吧!」 如果當時在我跟前,正跪著一位尋求啟示的年輕鋼琴家,肯定會迫不及待提問:「老師啊,我完全聽到了您所說的,能否開示其中的含意?」在一番慎思之後,我猜我會回答:「好孩子,首先要記得,你絕對不可能完美,就算偶爾覺得還不錯,總還是會有人不滿意。俗話說,月有陰晴圓缺,最要緊的是,你做得好不好,自己難道不知道嗎?」 「那第二個寓意呢?這到底教了我什麼啊?」 「第二點,聽好囉,人家指揮才不關心你去了哪裡逍遙,你只要在該出現的時候準時出現就行了。」 或許正因如此,年輕鋼琴家沒幾個要來跪在我跟前,但從另一角度(或另一個膝蓋)看來,這樣的結果也好,就像我那位永遠泰然自若的經紀人哈利.比爾(Harry Beall)最喜歡說的:「即使上刀山,下油鍋,總得親自體驗才會深刻。」再說,現在的情況也大為不同了! 我大約從一九四七年開始公開演出,猛然一想,那還真是好久好久以前了。我現在會遇到那些小孩已經上學、乖乖繳稅、在佛羅里達擁有度假公寓的成年人,當時他們都還沒出生,有時候會問我那是個怎樣的時代?這些問題讓我想到一件西貝流士(Jean Sibelius)的軼事。 西貝流士小時候遇到一個很老很老的老頭兒,老頭兒還是小伙子的時候,是幫貝多芬的樂譜商送件的小弟。遇到曾經見過貝多芬本人的老頭兒,西貝流士自然十分好奇。他苦苦追問:「貝多芬是什麼樣的人哪,你總該記得一點什麼吧?那可是貝多芬欸!」那老頭兒絞盡腦汁,拼了老命回想起那些已消逝殆盡的舊日時光。 「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西貝流士緊迫盯人地追問。老頭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他去貝多芬家領取或遞送手稿的往事,喜出望外地說了一句:「他的手毛超多!」 儘管我只能以差堪送貨小弟程度的觀點,盡力回溯我所認識的幾位極優異的音樂家(那些我打過交道的傳奇音樂家的名字,好歹也該帶上一筆,其中幾位跟我好說還是師徒一場)。我自認是恰當人選,也夠資格用就算不是百分百正確、起碼也是第一手資料的方式,來描述二十世紀中葉的美國鋼琴演奏家的生平見聞以及他身處的時代,還有在大庭廣眾下彈琴的樂趣和危險。 最初建議我寫這麼一本書的,是雙日(Doubleday)出版社現任資深編輯的肯尼斯.麥柯爾密克(Kenneth McCormik)。我們相交多年(他是個熱切的樂迷),不僅聽過不少我的演出,也聽過我大談無數的冒險故事。我從來沒想過他會這樣子整我(由此可證,誰都不可信賴)。至於把我壓垮的最後一根稻草,或者說這本書的真正根源,則是我在《紐約時報藝文與休閒版》所寫的一篇關於我的埃及之旅的文章。那篇文章讓我跟開羅音樂學院的女校長弄得不太愉快,但是肯[1]卻見獵心喜。這傢伙一點也不介意我在文中,「不帶貶意)地指陳開羅音樂學院陰氣逼人,這也讓我變成開羅和約簽訂以來,第一個不受埃及歡迎的猶太人。而我呢,卻因為自己一次無心賈禍而悔不當初,打定主意再也不寫文章了。然而肯是個很有說服力的人,讓我再度暴露在四處得罪人的危險之中。但我這次小心翼翼,只寫一九六○年中期以前發生的那些冒險犯難的經歷。問題是,近期發生的事情偶爾還是會不小心摻合進來。我儘可能避談近事。盼望書中所提到的陳年往事,陳舊到可以讓我的任何無禮、詞窮、不敬都不算太明顯。要是我冒犯了任何人,那也是無心之過。 至於「為什麼一個門外漢可以寫書」這種質疑,一開始我們還因此覺得有點尷尬,但是後來聽說馬可波羅的那部《遊宇記》也是作者對一個跟他在熱內亞一起坐牢的抄寫員──書中稱他為「職業羅曼史作者」[2](多可愛的頭銜啊!)——口述而來,就也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雖然我不認識什麼抄寫員,不過我倒是有個挺會打字的妻子。雖然她不是什麼職業傳奇作者,但是她對過往細節向來有驚人的記憶力〈這個能力也被她偷用在這本書裡〉,同時,只要不逼她跟任何人通電話,叫她做什麼都好。因此,我們只要將就把波音七四七的貴賓候機室、臨時充當休息室的破敗高中教室,或是娃娃屋大小卻塞進正常的家具和直立鋼琴的日本旅館房間,全都想像成十三世紀的熱內亞牢房的模樣,那我寫書這事兒就有譜了。 老實說,我不確定書中言不及義的長篇大論能否告慰先父在天之靈。在接下來的章節裡面,各位會讀到他一心指望我專心致志,如果他知道我幹起這種閒勾當,他極可能會挑起眉毛不解地看著我,擦亮他的眼鏡,用手指敲打桌子說道:「一本書? 你還花時間寫書?你應該多學兩首協奏曲的!」 特此警告讀者。...more >> |
▲ Go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