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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武良布枝 出版社:新雨 出版日期:2011 / 05 / 15 | 【 鬼太郎之妻 】 博客來導讀 > 人氣男優向井理日劇原著,《鬼太郎》作者夫婦笑中帶淚的的溫暖人生《鬼太郎之妻》 這是一個隨遇而安的妻子和她頑固的丈夫攜手走過半世紀,最平凡卻又最溫暖的故事。 「鬼太郎」作者水木茂夫人,感動無數人心的深情告白 亞馬遜書店文學暢銷榜人氣超過七個月不墜 年度最高收視率連續劇原著 映像化作品襲捲全國,奪下多項大獎 改編電影、舞台劇陸續上映 緯來電視台強力放送! 完整收錄水木家族多幅珍貴照片,暨水木茂大師經典插畫 短短五天的相識,卻是註定一生的相守—— 生長於淳樸小鎮,對「漫畫家」這種職業一無所知的布枝,與在二次大戰中失去左手的漫畫家茂相親前,內心有所不安。但,在見到茂以單手所傳達出的溫暖與爽朗之後,兩人在短短五天內就結婚了。 從「鬼太郎」誕生之前看似永無止盡的貧困生活,到茂成為日本家喻戶曉的妖怪博士後,在這之間,差點舉家移居巴布亞新幾內亞,以及種種成名所帶來的困擾與趣事,且聽「鬼太郎的妻子」將兩人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娓娓道出!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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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死亡,或許是個充滿可能的青春期。《體溫》 文╱達利 近幾年美國超級英雄電影十分流行,每年都會有好幾部;這些超級英雄當中,有些本來就有超能力(像是『超人』或『雷神』),有些本身沒有超能力,但有很高的科技助力(像是『蝙蝠俠』或『鋼鐵人』),也有些本來是普通人,但因意外而獲得超能力(『蜘蛛人』、『驚奇四超人』... 一直到最近要上檔的『綠燈俠』都算這一類)。 除了上述幾類之外,其實還有一種「本來是普通人,但在人生的某個時期忽然發現自己具備超能力」的超人類型;最能代表這類型的超人,就是「X 戰警」,這批各懷異能、正邪都有的超能力者,大多是在青少年時期,發現自己擁有某種與眾不同的能力。 這個變化之所以設定在青少年時期發生,其實別具深意──因為,如果不算「持續老化」及「突發意外」的話,人生當中,身體會發生的重大變化,嚴格說起來,可能只有兩次。 一次就是青春期。這是除了嬰兒期之外、身體發育速度的第二個高峰,各種組織器官的功能會在這段時間到達成熟階段,心理上也會發生轉變。青春期的開始時間大約在 10 歲前後,也就是說,進入青春期時的男孩女孩,已經不是完全無知矇懂的幼兒,是故,青春期也可能是一個人首次有意識地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及心理正在發生某種變化。 而另一次重大變化,則是死亡。 與青春期不同的是:死亡是所有組織停止運作、肉體任務告一段落的狀態,代表的似乎是種終結,而非仍有發展的可能;但與青春期類似的是:我們的心智,幾乎都要過一陣子,才能適應、或者追趕上身體的變化情況。 假使我們這麼想像:死亡,只是肉體轉換了另一種運作模式,那麼死亡之後,我們會如何生活?又如何面對世界? 《體溫》這個故事,就建立在這樣的假設上頭。 因為不知名的緣故,人死了之後還會繼續活動(是的,簡單名之,叫做『殭屍』),進食與思考的方式,都與活著的時候大不相同;因此,活人與殭屍成了相互敵對的陣營,彼此發動攻擊。在某次襲擊人類的行動中,一個殭屍因故拯救了一個人類女孩;接著,他們開始發現:這個世界,或許不用非得如此運行不可... 這個名叫茱莉的女孩以及名叫「R」的殭屍(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開始展開一連串的探索及試驗。他們原來並沒有打算顛覆世界,卻發現只要有人稍微改變,一切就可能會出不同的面貌;他們原來並沒有太多思索,但在種種經歷之後,卻發現活人與殭屍,真正的差別,或許並不在肉體的生死上頭。 表面上看起來,這是個好讀、帶著點詭異、但不時透著幽默情節的愛情故事;但事實上,以撒•馬里昂在自己這本小說處女作當中,想要敘述的主題,或許要更深沉一點──當我們的人生擁有另一次機會的時候,我們如何去把握它?當我們認為自己和世界都變得很爛的時候,我們如何去面對它?有許多「理所當然」的規則,其實並不那麼牢不可破;有許多欲望與限制,在轉變看待的角度之後,其實反而蘊藏著美好的力量。 是的。讀完《體溫》,我們會找到一個核心的答案。 只要把握這個,死亡就不見得是某種結束。 相反的,它會是另一個充滿可能的青春期。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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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 新書 】 你說我殺了爸爸的情婦?其實我做的,比這還要更殘酷……《黎明破曉的街道》 【 新書】 四萬多具骸骨、悚然屏息的人骨教堂!約翰.康納利不得不寫的驚悚故事《黑天使》 【 新書 】 給來得及的你,一個機會;給來不及的你,一個安慰。《請照顧我媽媽》 【 新書 】 時代背景血淚斑斑,世界仍自有她的幽默--睽違三十年,蔣曉雲復出首作《桃花井》 【 新書 】 下筆,盡是爭議!--日本重量級作家湊佳苗新書齊發 【 新書 】 我們能幫你說出心裡話,專業而且保密,詳情請洽--《道歉服務公司》 【 新書 】 一座精心算計的殺人迷宮,一群奮力求生的少年,一個啟動末日的少女《移動迷宮》 |
博客來通告 > 博客來連載:利器(第二回) 《利器》 吉莉安•弗琳 Gillian Flynn 木馬文化出版 我喜歡割東西,也喜歡剪東西、切東西、刻東西、刺東西。我跟其他人不一樣。我是有目的的。我的皮膚會尖叫,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字:廚師、貓咪、捲毛、蛋糕。我像小一的學生,拿著刀,在身上學寫字。我偶爾——真的是偶爾——會噗嗤一笑。譬如從浴缸出浴,眼角餘光瞄到小腿內側:性感睡衣。穿毛衣的時候,手腕上閃過:有害。為什麼是這些詞?上千小時的療程,只換來名醫聊勝於無的答案。這些詞以刻板印象來說通常很女性化,或者是很負面,譬如「焦慮」的同義詞就有十一個。我只能確定一件事:我非在身上看到這些字不可,而且不僅要看到,還要感覺到。譬如襯裙,在我左臀發燒。 襯裙附近,我的第一個詞,刻在焦慮的十三歲夏天:邪惡。那天早上起來,又熱又沉悶,我苦惱著該如何打發眼前漫長的時光。天空是空白的、遼闊的,日子也是空白的、遼闊的,要怎麼樣才能安然度過?天有不測風雲。我記得我在恥骨上感受到這個字眼,有點沉、有點黏。我偷拿我媽的牛排刀,像小孩子描紅一樣,一筆一畫地刻著。沖水。挖深。沖水。用漂白水洗牛排刀。偷偷摸摸溜進廚房,物歸原位。邪惡。我鬆了一口氣,那天一整天,我都在照顧傷口,先用棉花棒沾酒精,挖過邪彎彎曲曲的字溝,拍屁股,拍到感覺不到痛。抹乳液。捲繃帶。重頭來過。 問題當然早就存在了。問題總是先你一步,早在你親眼看見之前,問題就已經冒出頭來了。九歲那年,我手裡握著有圓點圖案的鉛筆,把整套《草原小屋》,一本接一本,一字不漏地抄在線圈筆記本上,闔起來,綠色的亮面封皮。 十歲那年,我把老師說的每句話,每隔一個字就用藍色原子筆寫在牛仔褲上,事後又滿心愧疚,用嬰兒洗髮精在浴室的洗手台搓洗。字跡暈開來,變得模糊不清,在褲管上留下靛藍的鬼畫符,好像小鳥踩到墨水,在我的褲管上跳來跳去。 十一歲,我隨身攜帶一本藍色便條本,只要有人對我說話,我就強迫自己記下來,儼然已經是個小小記者。我每句話都抄,否則句子溜走,真假都不知道。我看到這些字眼飄浮在半空中——卡蜜兒,拿牛奶來——像飛機的凝結尾漸漸散去,焦慮在我心中盤旋上升;我一個字一個字記下來,永久保存,不用擔心這些字會絕跡。我用字很省。在班上是個怪胎。我一個八年級小女生,成天緊張兮兮,皮繃得很緊,帶著宗教般的狂熱,發瘋似地抄下每個句子:「菲尼老師是同性戀」、「杰米•道柏森是醜八怪」、「他們沒賣巧克力牛奶」。 十三歲生日那天,瑪麗安死了。我一早醒來,放輕腳步,穿過走廊去跟她道早安,這是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我看到毯子蓋著她的下巴,她一雙眼睛睜得好大。我記得我當時毫不訝異。就我記憶所及,她已經在垂死邊緣掙扎好久了。 那年夏天還陸續發生了幾件事,我突然出落得標緻動人,不過這跟瑪麗安過是沒什麼關係就對了。瑪麗安本來就漂亮,藍色的大眼睛,小巧的翹鼻子,玲瓏的尖下巴。我的容貌則是一天一天慢慢改變,好像有一團雲,悠然飄來我頭頂,在我臉上灑下深深淺淺的光影,給了我美麗的倦容。光影定住不動的那一刻,我愛上了自己。那年夏天,大家似乎都注意到了我的蛻變。同年夏天,我在大腿內側發現斑斑血跡。同年夏天,我開始瘋狂自慰,不能自已。我迷戀自己,迷戀自己在鏡中奪目的倩影。我是狂放的小野馬。大家都愛我。我從可憐蟲(聽說她妹妹死了,真是怪咖),變成了大美女(聽說她妹妹死了,好可憐喔),走到哪裡都吃香。 同年夏天,我開始在身上刻字,就像迷戀自己一樣,我迷上了這項新嗜好。我喜歡照料自己,喜歡打溼毛巾,去沾那泓淺淺的血,變在魔術一樣,揭開在肚臍正上方的字:嘔。用棉球沾酒精,輕輕塗在傷口上,棉絮黏著那血紅的字跡:神氣。我九年級時偏愛用髒字,後來才一一改正。快速畫幾刀,屄連成了尻,屌變成了屢,陰核硬是改成廕孩,木的一撇一捺歪七扭八地連成了一橫。 在身上刻下最後一個字,是十六年以後的事:滅。 有時候,我會聽見身上的字隔空拌嘴。肩膀上的內褲,喝斥右腳踝內側的處女膜。右腳大拇指上的縫針,低聲恫嚇左乳下方的寶寶。滅安然坐在我頸背上,統御其他字眼,我想像著滅,帶著帝王的威嚴,壓低了聲音,叫大家肅靜。 還有,在我背部的正中央,手搆不到的地方,保留了一塊無暇的肌膚,圓形,拳頭大小。 過去幾年,我總愛開一些只有我才懂的玩笑。我的心事都寫在身上,要我一個字一個字念給你聽嗎?我因為文字獄慘遭千刀萬剮。很有趣,對吧?我不敢看自己的身體,只能用衣服密不透風地裹著。我借酒澆愁,喝到忘了自己曾經自虐,醉到沒辦法再做傻事。但大部分清醒的時候,我還是會手癢。我想刻一些艱深的詞彙。模稜兩可。含糊其辭。虛與委蛇。這事可不能讓我在伊利諾州的醫生知道,他們不會高興的。 問我這是什麼病,醫學界有一籃子的專有名詞。我只知道刻字讓我安心。字像是鐵證。我抓住語言和思想,把它們關在看得見摸得著的地方。我把真相簡短地刻下來,很變態,很痛。你說你想去看醫生,我想舉起手臂刻上擔憂。你說你戀愛了,我想在胸脯上勾勒悲劇的輪廓。我不覺得我非得接受治療不可,但問題是我已經找不到空間,只能在腳指縫中間刻上壞和哭,像毒癮發作的毒蟲,找不到一條靜脈過過癮頭。滅幫我終結這一切。我故意把脖子留到最後。脖子用來刻字再好也不過了。一刻完我就自首。我在醫院住了十二個禮拜。那裡專門收容割身體自殘的病患,其中百分之九十二是女性,大多不滿二十五歲。我入院的時候是三十歲。三十歲半。微妙的時期。 柯瑞來探望過我一次,還帶了黃玫瑰。醫護人員先把花刺斲掉才讓他帶進接待室,花刺封在塑膠瓶裡——柯瑞說看起來像藥瓶,他們把藥瓶鎖好,等倒垃圾時再拿出去丟掉。我們坐在休息室,裡面全是絨布沙發椅,桌角椅角磨成圓弧形,我一邊跟他聊報社、聊嫂夫人、聊芝加哥的新聞,一邊拿眼睛在他身上搜索,看有沒有任何尖銳物品:錶鍊,皮帶扣環,安全別針。 離開前,他對我說:「孩子,我很遺憾。」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潮溼。 他走了之後我覺得自己噁心到令人作嘔,跑去廁所裡狂吐,吐著吐著發現馬桶後面凸出一根螺絲釘,釘子上面套著橡膠帽,我把橡膠帽扒開,用手掌在釘子上快速摩擦,割出英文的I,醫護人員把我拖出去,鮮血從傷口噴出來,是恥辱的痕跡。 就在同一個禮拜,我的室友自殺了。但死因不是割腕,這真是諷刺中的諷刺。她灌了一瓶工友留下來的穩潔,得年十六歲。她以前跳過啦啦隊,怕被人看見,傷口都割在大腿以上。她父母來整理遺物,滿腹怨恨地瞪著我。 大家都說憂鬱是藍色的。如果我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日子比常春花還藍,那我想我會很開心。但對我來說,憂鬱是小便的黃色。像從馬桶沖下去,沿著下水道源遠流長的淡淡尿液。 護士給我們的藥,有些是用來緩解皮膚刺痛,大部分則是用來預防大腦失火。我們每兩個禮拜就要搜身檢查一次,看看有沒有帶著尖銳物品。我們圍坐成一圈接受團體治療,據說這能洩憤並治療自我憎恨。我們學習不要自責,將錯誤怪罪給他人。如果連續一個月表現良好,就能享受全身按摩和絲絨泡泡浴,這是觸覺體驗課,饗宴我們美好的觸覺。 我媽是我唯一的訪客,我們已經五年多沒見了。她聞起來像紫色的鮮花,手上戴著叮叮噹噹掛滿吊飾的手鍊,我小時候想要一條這樣的手鍊想了好久。我們母女倆獨處的時候,她就聊一聊室外樹葉顏色遞嬗,說一說鎮上立定新法,規定聖誕燈飾要在一月十五日以前拆除。如果醫生也加入談話,她就一面流淚一面發愁,不時輕輕拍一拍我。她一邊撫摸我的頭髮,一邊納悶我為什麼要這樣自虐? 我們聊著聊著,難免會提到瑪麗安。她已經沒了一個女兒了,你知道的。她差點就傷心而死。沒想到現在就連大的也蓄意自殘?(雖然大的總是比較不得人疼)。我跟她過世的女兒南轅北轍,想想看,如果她還活著,現在也快三十歲了。瑪麗安擁抱生命,偏偏生年有限。天主啊,瑪麗安全心享受生命。還記得嗎,卡蜜兒,她連住院時都笑得那麼燦爛? 我實在懶得提醒她,凡是不久人世的十歲小孩,根本什麼都不懂,哪個不是笑得如花一般燦爛?但又何必在意呢?跟死者鬥是永遠鬥不贏的。我只希望我的眼淚不要再流了。 ...連載完畢,購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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