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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森榮喜 出版社:自轉星球文化 出版日期:2011 / 06 / 15 | 【 tokyo boy alone 】 博客來導讀 > 「森榮喜先生所選的少年們,各有各的喜劇性,從作品大概甚至能聽見快門按下後宣洩出來難為情的笑聲。因為有這小小喜劇的共犯性,正是森榮喜作品跟私人的色情切離開來的祕密所在。」─吉田修一 ◆ 捕捉青春的耽美與靜默 關於寂寥、城市與孤獨 穿過觀景窗 你可能置身東京 可能認識一個男孩可能遇見孤獨 日本新銳攝影師森榮喜近年以「tokyo boy alone」系列創作受到極大矚目,擅長以鏡頭輕輕揭起城市的寂寥,在其中捕捉青春的耽美,鏡頭下的東京與人滿溢著乾淨光透的孤獨感。森榮喜至今個展、聯展不斷,今年五月更受邀與荒木經惟的第一高徒、擅長拍攝幽暗男體的野村佐紀子舉辦「黑與白」雙人攝影展。 由聶永真選書、主編、設計的全新書系「永真急制」,以《tokyo boy alone》為首發作品。堅持不做海外翻譯版權的轉運站,獨家取得森榮喜首部攝影集原始全球版權,挑戰龐大而細膩艱巨的跨國編輯企劃工程。全書收錄超過2/3從未曝光的「tokyo boy alone」全系列作品,以及「crows and pears」、「you see rainbow」兩個系列的全新創作。身處另一城市台北,書末聶永真以其精鍊而懾人的文字書寫「tokyo boy _____」,既呼應了森榮喜的影像,更讓兩個城市在同一平面上產生對話。 ◆ tokyo/boy/alone三個主題,九款封面隨機出貨 以沖洗照片的手工感為設計概念,根據tokyo/ boy/ alone三種主題,精選九種不同版本的作品照片,以手工方式黏貼其上,於是每一本的觸感與遇見,都是一種美好的意外與沉溺。你可能置身東京,可能認識一個男孩,可能遇見孤獨。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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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每一張天馬行空的手繪草圖,都可能是一則夢想的起點,一項劃時代的建築傳奇!《Frank Gehry談藝術設計X建築人生》 文 / M87 德國文豪歌德曾稱建築為「在空間中凍結的音樂」,這句話用來形容法蘭克.蓋瑞(Frank Gehry)的建築作品再貼切不過。圓弧造型、螺旋狀、有如旋律般自由躍動的線條設計,是法蘭克.蓋瑞獨有的建築手勢,像是革新眾人眼光的畢爾包古根漢美術館、有「跳舞的房子」美譽的Rasin Building…皆出自蓋瑞之手。 比起形象理性、嚴謹的建築師,蓋瑞更像一位浪漫的指揮家,隨著直覺牽引,在內心彈奏著即興的音符,而蓋房子,就像把空間作為樂譜,將心中流竄的音符譜寫成一曲完整的樂章。這位腦中充滿奇想的音樂頑童,從不抄襲自己,勇於顛覆與創新,時而編制典雅的交響樂,時而創作實驗的前衛小品,沒有人可以預期蓋瑞手中即將掀開的王牌是什麼,包括蓋瑞自己。 蓋瑞的創作方式一如他的每一項建案,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沒有規則可言:「我是極端的機會主義者。我捕捉靈感,就像一隻玩著毛線球的貓:將這毛線球推一下,看看它會滾到什麼地方;或是猛撲毛線球,緊緊抓住機會。我想這就是藝術—那是永無止盡的探索。」然而,創意不是完全無跡可循,機會也是為有所準備的人開放,蓋瑞總是睜大眼睛看著別人在做什麼,他的祖父母、師長、建築界的同伴與前輩、藝術家朋友…都是他的學習對象。 他在藝術家卡爾•安德列的身上領悟到,藝術作品的美,不在於作品的外貌,也不存在於單一的作品本身,而在於構成此藝術創作的每一物件之間的關係,在於物與物之間界限消融之後的整體。比起一棟建物本身,蓋瑞更關注每一個建築物體之間的留白,此一觀念深深影響了蓋瑞的建築創作。此外,蓋瑞也在他最欽佩的建築師柯比意的畫作裡,尋得將靈感具體化的方法,那就是「素描」。 創作思維深受藝術家影響,比起按部就班規劃建築草圖,蓋瑞的做法更為直觀,他習慣將腦海中浮現的想法,以素描的方式快速勾勒,便條紙、筆記本任何可以畫圖的紙張,都是他發想靈感的天地,每一張隨手素描的草稿,都可能是一棟建體的最初原型,比較令人詫異的是,那一張張看似潦草、凌亂、無序的手繪圖,不可思議地,在輪廓與形體上,竟與後來實際完成的建物相去不遠。在讚嘆蓋瑞是天才的同時,實在不由得佩服,他將每一個誕生在腦中的微小靈感,具體實踐成型的魄力。 《Frank Gehry談藝術設計X建築人生》一書,以訪談形式,點滴記載蓋瑞從求學、進入建築業、完成畢爾包古根漢、洛杉磯迪士尼音樂廳…等代表作至今的種種經驗,作者花了多年時間側訪,從蓋瑞的人生經歷、創作觀,遭遇挫折、與滑稽的趣事等各個面向,引領讀者進入蓋瑞的建築生命,從中,我們不止看見許多偉大建築物背後的成形過程,同時,也看見了一位偉大建築師,如何以其獨特的創作力,標示我們這個時代的文化,建立屬於我們這個世紀的美學風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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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 新書 】 最後收藏機會!只不過把現實移個位,讓正經轉了彎。安潔拉.卡特《焚舟紀》絕版再現 【 書展 】 他把一切看似俗瑣之事物,寫出常人難以言說的深度和雅致。馮傑《泥花散帖》 【 書展 】 傳遞實用的情意,最有禮!2011 畢業季•禮物工具書展,79折 【 套書 】 【瘦得真健康】女孩們!今•年•夏•天∼動動肩膀、扭扭腰,健康瘦身不是夢! 【 書展 】 簡單烘焙•幸福食光。美味甜點書展75折起∼ 【 新書 】 21個亞洲藝術家經營空間實錄,跨地域的新藝術基地連線!《搞空間:亞洲後替代空間》 【 新書 】 了解全球經濟四大面向12大指標,掌握下一波百年錢潮! 【 新書 】 我從父親身上,看見這樣的身教,無聲卻深遠。 |
博客來連載 室內靜物.窗外風景 風景:靈魂的狀態 一九八五年五月到七月,離開蘇聯多年的塔科夫斯基在瑞典導演英瑪.柏格曼的協助下,拍攝了他的最後一部電影《犧牲》。《犧牲》是一則關於世界毀滅的寓言,片中人在一座不知名的北方島嶼上,等待著末日的到來。 塔科夫斯基慣用小說的筆法來創作劇本,在《犧牲》開頭題為「漫步」的一節中,他這樣寫著—— 永夜的季節即將到來。沒有一點風,岩石遮住了陽光;樹頂上的天空微微發亮,只有岩灘邊的水窪中有幾絲反光。 美好的感受:時間似乎已經停止。 在受凍的松樹的陰影裡,有一座黑色、屋頂挑高、用原木蓋成的屋子。它的窗框用木材鏤刻而成。…… 霧氣滑落在通往橫斷海岸線的河谷中。凝重的霧氣壓印著道路兩旁像幽靈般、憂傷地連向鐵鉛色海岸的松樹。…… 《犧牲》也是塔科夫斯基的遺言,他在拍攝過程中得知自己罹癌的消息。因為柏格曼的關係,《犧牲》得以在法羅島取景,並起用柏格曼的班底如攝影指導史汶.尼克維斯(Sven Nykvist)和演員Erland Josephson。 法羅島(Fårö)位於波羅的海,幾世紀來未經重要的開墾,它的風景空曠、荒涼,猶如創世紀之初的景象,為這部核時代隱喻毀滅的影片提供了最理想的場景。 一九六七年起,除了在瑞典本土的劇場與電影工作外,英瑪.柏格曼長年居住在此。二OO七年七月三十日他過世於法羅島自宅,享壽八十九歲。按照他的遺願,柏格曼與已逝的最後一任妻子Ingrid von Rosen合葬於法羅教堂的墓園之中。 柏格曼的電影是我對北歐和北歐現代藝術產生興趣的起點,及至到法羅島旅行,也是因為喜愛柏格曼電影的緣故。我總認為,沒有親自感受過法羅島的景物,將難以深入柏格曼隱晦的世界。並且,要去法羅島,就應該在人煙罕見的季節;春天的法羅島光線明亮、野花遍開,夏天慶典的氣氛重,都不屬於柏格曼的世界。柏格曼的世界孤獨而疏離,反映出北歐人在特殊自然環境下焦慮不安的一面。 1. 二OO九年十月十九日上午,班機自巴黎起飛,向北飛行約半小時後開始沿比利時的北海岸前進。阿姆斯特丹過後,天氣晴朗,荷蘭北部格羅寧根一帶的低地清晰可見,一條條河道將深褐色的大地分割出來。 到達斯德哥爾摩已是午後,早一班飛機出發的好友費智早在機場等候;我們只準備在斯德哥爾摩短暫停留,隔天上午便出發到法羅島去。 當天晚上,在一間小旅館裡,我翻閱取回的資料和時刻表,揣想著接下來的行程,位在地面層的客房與咖啡廳隔著走道,午夜時分,交談的聲音仍一陣陣低沉地傳到房間裡來。 秋天的北歐已有入冬的感覺,放了暖氣的室內尚帶著一絲清冷。來巴黎這幾年,我定期在歐洲旅行;歐洲面積小,區間連絡方便,平價票更不時勾動旅行者蠢動的欲望。平常旅行,我的準備總是盡可能詳盡,不必要的資料和物品塞滿一袋。可是這次去法羅島,除了衣物與輕食外,我什麼也沒有準備——其實,除了租車和找旅社外,也沒什麼可預先準備的;旅遊季節外的法羅島異常冷清,除了風景和羊群,大概什麼也沒有。同行的費智旅行經驗豐富,現已退休,他意氣地說:「別管,到斯德哥爾摩再說。」離開巴黎前,我試著在網上預訂法羅島的民宿,接到的都是「我們已經關閉,明春再連絡」或「目前無法回電」這類的答覆。任教巴黎三大、有一半瑞典血統的好友Kristian知道我們計劃在秋天去法羅島時,以堅定的口氣說:「秋天去法羅島,你肯定連一張煎餅都買不到。」……此刻,在斯德哥爾摩這小旅館的床鋪上,想起Kristian那嚴肅的表情,我忍不住微笑起來,然後將自己裹在單薄卻暖和的棉被裡,慢慢地進入夢鄉。 幾年前一個九月的晚上,我鑽進巴黎左岸一間每年固定舉辦柏格曼回顧展的藝術電影院;DVD普及以後,回顧展的上座率越來越差,那晚僅有的幾個觀眾散坐在不同的角落。既然沒有慣有的預告片,放映師略微調整了螢幕比例,影片就開始了。那場電影放映,我的記憶已不全然清晰,今天回想,只有兩個比較明確的印象:片中幾個前衛電影般不連貫的片段,以及海邊空曠風景中的兩個女子。不連貫的片段包括一個垂死的少年、一個受釘刑的手掌特寫(鮮血從傷口涔涔滲出)和一些著火的電影膠片(著火的影像讓觀眾以為影片真的失火了),它們之間的剪接像病人破碎的幻覺,突兀而無邏輯。 這是柏格曼一九六六年的作品《假面》(Persona),也是他繼《穿越黑暗的玻璃》後第二次在法羅島取景的影片。片中兩位女子,分別是與柏格曼合作多年的碧比.安德森(Bibi Andersson)和第一次在他電影中出現的麗芙.鄔曼(Liv Ullmann)。 那晚以後,我多次重看《假面》並深深為它著迷。我雖然被其中許多片段——特別是被柏格曼擅用的固定長鏡頭特寫——所震撼,但覺得自己並不能完全理解它。《假面》像一道謎語,也像一面鏡子。像謎語,是因為柏格曼打破夢(或者象徵)與現實、內在與外在,乃至生死的界線,觀者可以強烈感受到影像的力量,卻未必能清楚理解作者的意圖;像鏡子,是因為《假面》的形式直接而簡約,構圖與佈光冷靜而準確,劇中人以及與劇中人對應的觀眾被置放在一個空曠的場景(尤其是病房╱太平間那個重複使用的相同場景)中,就像被放入實驗箱的白老鼠,只能面對空白的壁面以及自己偶爾反映在壁面上的倒影,既沒有屏障,也無所遁逃。 ...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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