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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琳.莫根斯坦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12 / 06 / 25 ●熱賣突破20萬冊!橫掃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出版家週刊等全美各大暢銷排行榜! ●「暮光之城」電影公司、「哈利波特」電影製片人即將改編拍成電影! | 【 夜行馬戲團【博客來獨家.魅惑精裝版】 】 博客來導讀 > 夜深了,馬戲開演了。 飛人擺盪你的欲望,軟骨人摺疊我的夢想,魔法師故佈迷陣, 禁忌的戀人則將眼淚與思念,用幻術寫成一封封情書…… 馬戲團悄悄地來了,晨間黯淡無光,一到午夜,卻變得耀眼奪目,一座座黑白條紋帳棚滿是驚人雜技和華麗幻術。然而,趁你不注意的時候,馬戲團又悄悄離開了。 這一切的神秘,都是因為賽莉雅和馬可。 賽莉雅是魔幻大師普洛斯佩羅的女兒,自她有記憶以來,父親就對她施以嚴苛的訓練。而馬可原本住在孤兒院,灰衣男子帶他觀賞魔術表演,也教他如何魅惑人心。馬可和賽莉雅早就知道,一切訓練都是為了命中注定的「對決」,而這個馬戲團就是他們競賽的場地。 夜復一夜,馬戲開演,每一座帳棚絢麗的表演,都是賽莉雅和馬可挖空心思相互較勁的成果。當賽莉雅施以炫目的幻術,馬可隨即還以更璀璨的魔術,互相纏鬥,無休無止。 但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馬可開始迎合賽莉雅的心思,變出美麗溫柔的戲法。而賽莉雅對馬可的好感也與日俱增,兩人不再競爭,轉而合力營造更深沉迷人的幻象。 然而,正當馬戲團彌漫著愛的魔力,賽莉雅卻從父親那裡得知這場永無止境的對決背後真正的規則:直到其中一方死亡之前,比賽都不算結束。如今,賽莉雅只有兩個選擇,毀了馬可,或是毀了自己……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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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譯界人生】丘光:甜食過盛的年代需要苦藥——萊蒙托夫《當代英雄》 【前言】 提到俄國文學,大多數的人首先映入腦海的作家通常是:杜斯妥也夫斯基、契訶夫、托爾斯泰等作家。而,萊蒙托夫,這個陌生的名字,其實深深的影響了這幾位作家,甚至可說是他們的創作啟蒙。 《當代英雄》這個嘲諷與致敬兼具的故事中,所交織出的人性層面和社會環境,及故事主角的心靈,在今天讀來,仍處處與讀者的心靈呼應、對話。 本書的譯者丘光,從學生時代受到其詩作的震撼以來,萊蒙托夫作品中所蘊藏的力量始終牽引著他,在10年,更讓他下定決心創辦櫻桃園文化,出版俄國文學作品。OKAPI這次在【譯界人生】的單元中,訪問了丘光,訪談中提及了許多關於俄國文學的點滴,就讓我們隨著這篇訪問,一窺俄國文學的面貌。 【訪談正文】作者:萬金油 台灣人對俄羅斯的想像,大概只有蔣方良加明星咖啡館的甜點,但櫻桃園文化總編輯丘光告訴我們這二者之外的事物,「在俄羅斯念書時,跟著老師到森林裡的小木屋避暑,在森林裡散步,撿了松果和摘了各式磨菇,回到家後,把松果丟進『茶炊』裡當燃料煮水,空氣中漫著松木香味……」這樣簡單的敘述,身處亞熱帶的我們,可能沒辦法意會,空氣的松木香意味著春天,而春天在一年有一半以上是冰天雪地的俄羅斯,是多麼的難得。這種地理與文化的距離感,是台灣讀者閱讀俄國小說的障礙之一。 由於自然環境的惡劣,反應到俄國文學上,有三大特色,一種是強調角色的心靈世界,丘光形容讀俄國小說可以讀到「人的靈魂」;其次是小說通常充滿人與自然對抗的精神;另外一個特色便是無所不在的嘲諷,「可能是環境太惡劣、無聊,於是以開玩笑、嘻笑怒罵的方式來對抗。」 大學念的是政大俄文,畢業後還到莫斯科念俄國文學的丘光剛好趕上俄國小說在台灣的輝煌年代,「我高中就讀俄國小說了,70年代流行存在主義,杜斯妥也夫斯基是重要的作者之一,藝文圈很流行俄國小說。再加上,社會氣氛壓抑,俄國小說的特色就是在壓抑的氣氛下尋求寧靜。」丘光引用萊蒙托夫的說法:「一個揚帆出海的青年放棄安逸的生活,去尋找暴風雨,彷彿唯有走在暴風雨之中,才能得到寧靜。」外在環境如此惡劣,但個人的意志是自由的,所以人的意志要不停的去克服外在的惡劣環境,藉由掌握困境才是完全延展個人的自由意志,個人的自由意志完全伸展了,也才有真正的寧靜。 然而,困境沒了,人們也不需要追求「寧靜」了,80年代後,社會開放,閱讀選擇變多,此後俄文小說猶如遙遠記憶裡的化石,沒有讀者,也就沒有新的譯本,流通最廣的仍是1930年代的譯本,「那個時代動亂,翻譯得很匆忙,有些錯誤。」加上年代久遠,譯筆文字與現今閱讀習慣不同。如此惡性循環,讀者跟俄國文學的距離就更遙遠了。 台灣還有一些譯作是從英譯本或日譯本翻成中文,「語言經過二層的轉手翻譯,失漏的就更多了。」比如俄羅斯特殊的煮茶具器「茶炊」(самоваp)在某些英、日語的譯本裡只有音譯,若再從這些中介語言翻成中文,就只能照著音翻成「坎模瓦」而不是「茶炊」。另外,小說中的主角的名字通常又臭又長,看不出差異,丘光也略作調整,「有些地方可以把名字濃縮簡化,或是以頭銜公爵夫人、上尉來代稱,會比較好讀。」 還有更多是關於情境、語氣的,「果戈里的小說人物講話常會在字詞後加S,那是俄國人以下對上,表示卑微的特殊語氣,若翻譯沒辦法將這種S的味道翻出來,果戈里的小說世界也就只是個COMIC(鬧劇)而不是COSMIC(宇宙)。」再者,俄國小說的嘲諷特色,夾槍帶棍的酸人酸語就夾在字句之間,「俄語有些語助詞,一樣的句字可能會有完全相反的意思,但中文不見得可以找到相對應的詞。」 一路被俄文小說餵養大的丘光企圖補足80年代後,俄國文學譯介的空窗期,他看到《夜巡者》的成功,選在2010年契訶夫150歲誕辰,趁勢推出新譯的《帶小狗的女士:契訶夫小說選》,讀者反應不錯,今年六月將再出版被契訶夫尊為小說教科書的萊蒙托夫的《當代英雄》。他重新摸索新一代讀者對俄國文學的接納度,「通常娛樂性的類型小說,比如《夜巡者》,或是知名度高的,像契訶夫都賣得不錯。」 在台灣做俄國小說翻譯應該是很孤獨的吧?「能和原作者有精神的交會,我並不覺得孤單。」俄文已是一項冷門的門檻,丘光挑譯的作品又是另一項門檻,像是「契訶夫選譯的並不是他早期直接、易讀的,《帶小狗的女士》裡都是一些需要年過30、感情有點經歷的人才讀得懂的。」他引用萊蒙托夫的說法,「這個時代甜食大家已經吃得太多了,需要一點苦藥和苛刻的真理了。」唯有在痛苦中才能尋得幸福,在這樣的時代重新出版《當代英雄》,「我只是想告訴現在的年輕人不要太安逸,他們需要有一點暴風雨。」 30年前,俄國小說是苦悶台灣青年的明燈;30年後,俄國小說在甜點過盛的年代,成了一帖醒腦的苦藥。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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