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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約翰.拜區特爾、喬伊.曼諾 出版社:商周 出版日期:2012 / 07 / 28 | 【 樂高神話 】 博客來導讀 > 樂高可不只是個玩具--它是種生活方式。 《樂高神話》帶你經歷一場眩目的視覺旅程,飽覽樂高社群和他們的精心創作。你會看見各種生活層面中的樂高玩家,例如專業的樂高藝術家納善.沙瓦亞、積木影片製作人大衛.帕加諾、神祕的伊果.李奧納多,還有許多其他熱心的阿福們(成人樂高玩家簡稱),他們花了無數的時間,創作他們的模型傑作。 透過本書,讓人驚訝地發現,玩樂高不只是個嗜好,它的功能更遠遠超出死忠樂高迷的領域。在12篇中,深入探討了嚴肅玩樂高的議題,本章的主題和奇門巧思、樂趣都無關。看看自閉症的孩子,如何透過與他人共同建構樂高模型,從而建立社交技巧;行銷部門又是如何透過樂高模型,宣傳新產品;學生們則利用樂高,進行科學實驗,探討大氣現象。這些案例再再道出樂高驚人的影響力,已從遊戲時間,跨入科學與藝術的範疇,並讓人們的生活更加美好。 在《樂高神話》一書中,讀者將充分感受到這種玩具的不凡--它很可能是史上最偉大的玩具--並因著樂高迷的熱情,而使樂高成為一種藝術。 開始感受吧。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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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2012夏日藝術節,當代藝術家10人特集! 文/M87 提到「當代藝術」,你腦中浮現的是什麼?是村上隆的動漫公仔?是Damien Hirst 泡在福馬林中的死鯊魚?還是草間彌生畫的點點圈圈?當代藝術的面貌多元,有人 覺得新潮有趣,有人覺得前衛難懂,對於身處與「當代」的我們來說,「當代藝術 」是現在進行式,它如此新鮮,卻也難以定義。 不過,與其追問當代藝術是什麼?不妨換個角度,直接來看當代藝術家們,如何透 過藝術創作,呈現他們所關懷的議題、對當下生活的想法、對未來世界的想像。 今年夏日藝術節,以10位當代藝術家為主角,透過訪問與專文,介紹他們獨特的作品與藝術觀。國內包括陸蓉之、阮義忠、毛森江、黃子欽、謝德慶,國外則有奈良 美智、編號223、藤本壯介、鈴木成一、草間彌生等人。現在,就請你一起走進他們 的藝術人生,一探他們所打造的當代藝世界。 ****************************************** 【專訪】策展人陸蓉之:我不喜歡追隨別人的方向,我總想比別人早一點發現什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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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 |
精選連載 > > > 班托的素描簿 這張素描,是兩個星期前開始畫的,從那之後,每一天我都在上面勞動,在上面匍匐前進不讓它察覺,我修正它,抹擦它——它是畫在大號厚紙上的炭筆素描——隱藏它,展示它,我在上面加工,在鏡中觀察,我不斷重畫,直到今天,我覺得可以收工了。 這是西班牙舞者瑪莉亞•穆尼奧斯(Maria Muñoz)的素描。1989年,她和三個孩子的父親裴普•拉米斯(Pep Ramis)創立一家舞蹈公司,名為「馬裴洛」(Mal Pelo)。他們在加泰隆尼亞的吉羅那(Girona)工作,並在歐洲的無數城市裡表演。五年前,他們邀我一起合作。 怎麼合作?我花好幾個小時觀察他們的即興表演和排練,單人,集體,雙人。有時,我會建議在故事線裡加入某種糾纏,或是可以闡述投射的一兩個字眼和影像。他們可以把我當成某種敘事計時器。 我觀察他們準備餐點,圍坐聊天,安撫小孩,修理椅子,修改衣服,運動和跳舞。瑪莉亞顯然是經驗絕佳的舞者,但她不指導別人。她採取的方法是樹立榜樣,而且經常是如何冒險的榜樣。 舞者的身體和他們的那種投入是雙重性的。這點可以從他們所做的每件事情中看到。某種測不準原理(Uncertainty Principle)決定了他們;他們的身體不是粒子和波的交替,而是餽贈者和餽贈品的交替。 他們洞悉自己的身體,洞悉到他們可以置身在身體內部,或是身體的前方和後方。而這種位置交換,有時每隔幾秒就會改變一次,有時則是每隔幾分鐘。 每具身體的這種雙重性,讓他們在表演的時候能夠融為一體。他們彼此倚靠、抬舉、扶持、翻滾、分離、結合、支撐,藉此讓兩具或三具身體變成一個單一住所,就像每個活細胞都是它的分子和信使的住所,或每座森林都是它動物的住所。 同樣的雙重性也能解釋,為什麼墜落和跳躍能激起他們同等的好奇,為什麼地面對他們的挑戰和空氣不相上下。 我書寫馬裴洛公司,因為這是描繪瑪莉亞身體的一種方式。 有一天,我看著她,突然想起竇加(Degas)晚年以裸女舞者為主題創作的銅雕和素描,尤其是名為《西班牙舞》(Spanish Dance)的那件。我問瑪莉亞是否願意擺姿勢讓我畫。她答應了。 我擺個姿勢給你看,她如此提議:這是我們常在地板上做的預備動作,我們用「橋」(Bridge)來稱呼它,因為我們的重量完全懸吊在壓在地板上的左手掌以及同樣平貼在地板上的右腳之間。在這兩個定點中間,整具身體都處於一種期盼、等待、懸浮的狀態。 描繪擺出「橋」姿的瑪莉亞,很像在描繪一名正於窄縫中挖掘的礦工。瑪莉亞的身體非常女性,但你可以看到它正在承受著和礦工一樣的使力與忍耐。 這種雙重性也清楚展現在她身體的平靜之上——她的左腳鬆躺在地板上,宛如一頭酣睡中的動物——以及她隨時準備挑戰一切死沉重量的、由臀部和背部所構成的力量座標上。 終於,我們都停歇下來。她走過來看著素描。我倆一起笑出聲。 接下來十幾天,我在家裡繼續畫。浮現於腦海中的影像,往往比畫紙上的更加清晰。我一俢再俢。畫紙因為更改塗擦日益變灰。素描並未因此更好,但漸漸的,原本即將起身的她,卻越來越執意留在那裡。 然後今天,如同我前面說過的,發生了某件事情。我的努力修改加上畫紙的耐受能力,開始和瑪莉亞本身的皮膚彈性有了幾分相似。這張素描的表面,我指的是它的皮層而非它的圖像,會讓我想到一名舞者令你起雞皮疙瘩的那些時刻。 我們畫畫的人,不僅想創作一些看得見的東西讓別人觀察,也希望能附帶一些看不見的東西,陪著它走向無法預料的終點。 我們感覺並經驗到我們是永恆的。因為心靈憑藉理解所感覺到的事物,並不比憑藉記憶所感覺到的少。這是因為心靈用來明鑑與觀察事物的心靈之眼,就是「證明」本身。所以說,雖然我們不記得此身之前的存在,我們卻仍會感覺到我們的心靈包含了隸屬於某個永恆物種之下的身體本質,因而是永恆的,也會感覺到這種存在不能以時間來定義,或不能藉由存續的時段來說明。 (斯賓諾莎《倫理學》,第五部分,命題二十三) ...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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