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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原點編輯部 出版社:原點 出版日期:2013 / 04 / 11 | 【 解決居家的100個煩惱:從設計到設備,從收納到去污,達人總動員,幫你搞定居家心頭痛 】 鞋櫃老是臭臭的、洗澡洗一半常常出冷水、一下雨衣服就晾不乾…100個常遇到又甩不掉居家困擾,這本書通通有解! 鞋櫃臭、通風差、房間亂、浴室濕、爸爸煩、媽媽累、孩子宅、居家生活問題多到爆!有多少人仔細想過,在我們的生活中,每天有多少因空間而衍生的問題與煩惱?又有多少的生活惡習、病痛,其實都與空間有關。在居家空間裡,不同的狀況輪番上演,無論空間配置、設備規規劃或是修繕問題,甚至於收納物件與地點、家人彼此間的需求……一不處理好,就會影響我們的情緒和活動意願。 書中從各種家空間的煩惱出發,列舉出100個最常見的生活困擾,分為【使用機能】、【空間及動線】、【家族成員】、【品味嗜好】、【關於健康】,【生活創意】六大煩惱,將這些最基本也最惱人的問題,第一次透過專業總動員,由設計師、工班、家事達人、居家建診達人,與建材設備專家等,給予最多元與最實際的建議,逐一解答居家難題,讓你的居家觀念、設備與常識,再升級!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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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讓我們向小津致敬」對談:從《我是賣豆腐的,所以我只做豆腐》到《東京物語》 文/ 新經典文化編輯 「小津安二郎的電影,就像一塊最好的豆腐。用最好的黃豆和最好的水做成的最簡單、最純粹的一塊好豆腐。」──傅天余(導演) 日本傳奇導演小津安二郎逝世五十週年,今年三月,台灣終於出版他唯一一本親筆文集:《我是賣豆腐的,所以我只做豆腐》。四月,小津的經典名作《東京物語》修復版,和山田洋次向小津致敬新作《東京家族》接連上映。在這樣一個「小津季」,走過小津時代的茉莉書店總監傅月庵,與從學生時代就景仰小津的新銳導演傅天余一起談書、談電影、談小津,帶台灣讀者們感受小津的大師魅力。 從小津看生活:不同世代,各有餘韻 傅月庵(茉莉書店總監):《東京物語》是1953年拍的。二十年前,當時出版社的同事拿錄影帶給我,叫我一定要看;但我看完只覺得怪,不知道好在哪。如今我已過了五十歲,有了幼子,加上兩年前母親突然被醫生宣告病情,沒有多久便過世。現在再次看到這部電影,心就被撼動了。我記得母親聽到醫生說她的病時,母親說:「能醫就醫,不能醫我就回去。你成了家,我也抱了孫子,你姊妹也都有了歸宿。我沒有不放心的。」 人都在時間之流中,再次看電影,我這麼想。這部電影對我來說只講兩件事,一件是「物哀」,這是日本話,就是台語說的「唏噓」。人生就是不斷的失望,電影裡在都會工作的孩子不如父母的期待,在時間之流中家庭自然崩壞。每件事都給人不如期待、失望的感覺。另一件事就像佛經裡說的,人生在世就是獨自生來、獨自離去,電影也呈現這個道理。因為這樣,有人趕緊抓住時間、用力過生活;但也有人因此說日常即非常,看淡現世一切。 傅天余(導演):其實看小津最有意思的,就是不用從電影的專業角度看、可以用生活的角度看。 我回想自己什麼時候看小津,一下子回憶就湧上來。大學時代加入電影社,讀的看的都像標準的文藝青年,小津安二郎的作品不用說,一定在名單中。但當時看小津的電影,就只是把它當成影史上一個大師拍的經典。畢業後,跟著吳念真導演拍片,有機會聽到吳導提起小津,他很喜歡學小津電影裡的人物,學調皮的孩子、學搞笑的通俗角色,小津的電影到了吳導口中變成極親近生活的故事。漸漸,我就發現小津電影裡通俗劇的力量;拍電影後我更了解,那樣簡單生活的掌握和拍攝,其實非常困難。 我跟很多小津迷一樣,去日本旅遊時就排上行程到小津在圓覺寺的墓前一拜,在那個寫著「無」字的墓碑上澆水。我記得到鐮倉圓覺寺入口對著寺中住持說出「Ozu」,對方就很了然地指出路,可見小津過世五十年,至今到他墓前致敬的人還是非常多。三月時,我看了小津的親筆文集《我是賣豆腐的,所以我只做豆腐》中易智言導演寫的序,他提到過去小津是他的偶像,看了這本小津親身談少年時期為何拍片、談愛吃的食物、談電影工作,甚至還有他去中國參加中日戰爭時期的日記。 自此,小津不再是偶像,而是貼近人生的導演;我也是相同感覺。小津的電影其實一點都不難懂,但那樣的故事確實很難說。我忘了誰曾說過:「到了一定年紀,看所有的藝術電影都像看通俗劇,所有的通俗劇倒看起來像藝術電影。」 從小津看影壇:傳奇的建立、打破與再造 傅月庵:小津是日本影壇的神話,確實不假,我聽過幾個有趣的故事。首先,很多傳說都說小津很高大;但實際有人去查,發現小津只有169公分高。可能是當時日本男人普遍不高,顯得小津高大;也可能是小津個性強,給人高大的感覺。另一個謠傳很廣的事便是小津墓碑上的「無」字,有人說這是小津在墓碑上闡釋他對自己人生的想法。不過,這個「無」字其實是他家人選的,不是他。小津1940年代到中國,隨軍到了南京的一間廟,住持寫給他無這個字,他非常喜歡。後來帶回日本送給好友,也常跟人說起這件事。家人在他過世後就想,乾脆把這個字寫上去。 我想聊聊《東京物語》裡小津掌握到的日本人,尤其是從廣島鄉下搭車到東京探望子女的一雙老父母,他們舟車勞頓到兒子家,卻很怕打擾到子女,不斷的抱歉,突顯出一種禮、一種自制。我對那樣的父執輩的自制有很強的認同,我對自己的孩子也是教導他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造成他人的困擾。 另外,我對山田洋次導演向小津致敬的新片《東京家族》非常佩服。想想要重拍這樣一部經典、一部代表著日本電影的六十年前老片,真不容易,「不容易」有幾個層次:既不能有形無神,也不能有神無形。但即使有神有形也不行,因為若毫無不同,只是照搬照抄,難免有抄襲的危險。也因此,這一「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必得是超越「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始得的才行。換言之,需得「過化存神」,卻不能化得太過,以免屍骨無存,僅剩血水一灘。此中分寸拿捏之困難,可想而知。山田洋次把小津的故事化入新時代,把東京311後的日本世代放進來。這個真的拍得好。 傅天余:山田洋次是我非常推崇的導演,從他過去「男人真命苦」系列到武士系列,到這幾年他拍家庭故事《春之櫻》、《母親》我都非常佩服。去年我在北藝大教編劇,我的課堂考就是讓學生看完《春之櫻》,要他們憑記憶寫下分場大綱。 山田洋次都拍通俗劇,他是日本通俗劇之父,光看劇本就非常厲害,每場戲都有其必然性。當作學習範本再合適不過。我想藉此說說很多想進電影這行的人,請不要一開始就追求風格。像王家衛那樣高度風格化的導演,其實早年做過多年編劇,劇本寫得才好。看小津的散文集也會知道,小津在松竹做過攝影助理、剪接助理、助理導演等。他當助導時,因為導演常喊肚子痛離開現場,他和其他人就得想辦法把片子拍出來,自己想劇情、想怎麼拍;山田洋次也是,他早年拍「男人真命苦」系列時就練足了基本功。 傅月庵:小津去世五十周年,回頭看小津,我想他在電影史上如此重要是因為他拍出日本人的特性,讓外國人一眼就能辨認的日本性格。就像你不管喜不喜歡,張藝謀在外國人眼裡就代表了中國。我想特別說,日本人的性格中,有一種獨特的、如禪宗的時間觀,跟中國文化很不同,把日本俳句和中國詩詞對照看,就會看出日本強調「瞬間不變的永恆」,中國則多描寫「時間長流之中的變遷」。這樣回頭看小津,非常簡單的故事,卻留有一種餘韻,正是徘徊不去的人生恆久之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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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推薦 》 |
精選摘文 白鳥之歌:大提琴家卡薩爾斯的音樂和人生(全新譯本) 廣大的世界 我十一歲時,第一次聽到大提琴演奏,我和大提琴之間長久而珍貴的伴侶關係就此展開!一個三重奏團體來到文德雷利,在一場音樂會上演奏:一位鋼琴家、一位小提琴家和一位大提琴家。父親帶我去聽那場音樂會,在「天主教中心」的小廳裡舉行,聽眾是鎮上的人、漁夫和農夫,他們穿上週日的服裝,在這種場合他們一向如此。那位大提琴家是荷西•賈西亞,他任教於「巴塞隆納市立音樂學院」,相貌英俊,前額很高,留著長長的八字鬍;而他的身材跟他所演奏的樂器似乎很相稱。當我看見他的大提琴,我為之著迷,在那之前我從未見過大提琴。我才聽到頭幾個音,從那一刻起,我就被一股澎湃的情緒淹沒,覺得彷彿無法呼吸。那個聲音非常溫柔、非常美、非常具有人性,是的,非常具有人性。我從不曾聽過這麼美的聲音,一種光和熱盈滿我的心。在第一支曲子結束時,我對父親說:「父親,這是我所聽過最美妙的樂器。這就是我想演奏的樂器。」 在那場音樂會之後,我一再向父親提起大提琴,央求他給我一把。那是在八十多年前了,從那時起,我就跟這件樂器結下了不解之緣。它將成為我未來生命中的伴侶和朋友。當然,小提琴、鋼琴和其他樂器也為我帶來了喜悅,但對我來說,大提琴是件特別的東西,獨一無二。我開始用拿大提琴的方式來演奏小提琴。 母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告訴我父親:「帕布羅對大提琴表現出這麼大的熱忱,他一定要有機會好好學習大提琴。在文德雷利沒有合格的老師能好好教他,我們得安排讓他去上巴塞隆納的音樂學校。」 我父親大為吃驚。「妳在說些什麼?」他問:「帕布羅怎麼能去巴塞隆納?我們根本沒有這個錢。」 母親說:「我們會找出辦法的。我會帶他去。帕布羅是個音樂家,這是他的天性,他生來就是要做音樂家的。他需要去哪兒就得去哪兒,沒有別的選擇。」 父親一點兒也沒被說服,事實上,他已經在考慮讓我學習木匠這一行,以便將來能夠維持生計。「妳幻想過頭了。」他對我母親說。 他們針對此事所做的討論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激烈,讓我十分苦惱。我覺得他們之間的意見不合都得要怪我,尋思該如何終止這個情況,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我父親不情願地讓步了。他寫了一封信給「巴塞隆納市立音樂學院」,問他們是否願意接受我去就讀。他也說我將需要一把小一號的大提琴,四分之三尺寸的,問他們是否知道有哪個樂器師傅能替我造一把。 儘管如此,當學校給了正面的回覆,隨著我前往巴塞隆納的日子逐漸接近,父親仍然一再表示疑慮。 「親愛的卡洛斯,」母親會對他說:「你可以確定這樣做是對的。事情必須如此,這是帕布羅唯一想做的事。」 父親會搖搖頭,說:「我不懂,我不懂。」 而她會說:「我知道,可是你得要有信心。你一定要相信,一定要。」 這件事實在非比尋常。我母親受過一點音樂訓練,但她當然不是個音樂家,跟我父親不一樣。儘管如此,她卻知道我的將來會是如何。我相信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彷彿她有某種特殊的敏感,一種奇異的預感。她就是知道。而且她一向根據這份預感來行事,帶有一種堅定、確信和冷靜,對此我一直感到驚訝。不僅在我去巴塞隆納求學一事上如此,在往後的歲月中,在其他的事情上也是如此,當我在生涯中面臨抉擇的時候。在我的兩個弟弟身上也一樣,路易和安立克;在他們還小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將來會走什麼樣的路。後來,當我在世界各地舉行演奏會,獲得了一些成功,她為我感到高興,但我不會說她深為所動。她早就假定事情將會如此。 在我一生當中,我漸漸明白了她所相信的是什麼。我漸漸有種感覺,凡是發生的事都是必然。我的意思當然不是說我們什麼也不能做,對於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或是將成為什麼樣的人。有關我們的一切隨時都在變化,這是大自然的道理,而我們本身也隨時在改變,因為我們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我們有責任持續努力來讓自己變得更好,但我的確相信我們各有各的命運。...mor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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