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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克利斯•肯渥西 出版社:PCuSER電腦人文化 出版日期:2013 / 10 / 17 | 【 大師運鏡2!觸動人心的100種電影拍攝技巧:拍出高張力X創意感的好電影 】 不懂鏡頭語言,你將看不懂電影真正的精髓! 《大師運鏡2》更精進地擷取多部賣座電影的影像圖片,以範例來說明用運演員間的走位技巧及鏡頭運用,如何創造出不同類型的成功效果;在每個章節的最後,更以電腦圖形重新創建場景,展示在分鏡安排上如何些微調整,就能夠讓基本技巧延伸出更加精進的拍攝效果,讓電影拍攝者能循此技巧完成一部精彩作品。 尤其,當拍攝者事先規劃每個畫面,在實際看過搭景或實景後,再重新規劃一次分鏡,在試戲(walkthrough)時加以應用,能讓工作團隊了解你的拍攝手法會將他們付諸的心血更具價值,無論是美術指導或其他部門、甚至是演員,將會更願意配合共同完成創作,一起將創意發揮極致,拍出好萊塢等級的高水準電影。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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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 |
郭力昕專訪約翰.伯格:堅定地走在進步的道路上 文╱郭力昕 記得他在書上簽名題字後,我告訴他,Ways of Seeing 在華文出版界已經有三種不同的譯本。他親切的微笑著,很有力地握著我的手。那雙大而粗礪厚實的手,像是移居法國阿爾卑斯山區農村二十來年、跟農人們一起下田的結果。但伯杰努力不墜的,主要是筆耕。 2005年春天,倫敦「南岸」(South Bank)的國家電影院,為伯杰在電影、電視、小說、劇本、散文、評論等豐沛之創作成就,舉辦了長達一整個多月的盛大回顧活動。英國《觀察家報》的 Sean O'Hagan 在一篇訪談長文〈基進的返鄉〉('A Radical Return')裡,描述伯杰具高度感染力的充沛能量、與具創造性的強烈好奇心,使他擁有從不疲憊的理想主義昂揚情操,與澆不熄的樂觀主義精神。 受《另一種影像敘事》譯者張世倫與《誠品好讀》之託,我於2007年春天,有幸與這位英國當代極具影響力的左翼作家與藝術批評家,進行了八十分鐘的電話訪談。伯杰在接受訪談時,已邁入八旬高齡,而話筒彼端傳來的,是一位言詞清晰、語氣誠摯、思考問題專注、批判立場堅定的聲音。那種誠摯與堅定是熟悉的,一如1995 年在倫敦ICA他那隻厚實的大手,傳遞給我的訊息與溫度。 郭力昕(以下簡稱郭)— 在《另一種影像敘事》中、〈照片的曖昧含混〉這篇文字裡,以及更早在《影像的閱讀》一書的「攝影術的使用」、「痛苦的照片」等文章裡,您都提到關於攝影裡的「時間斷裂所造成的驚嚇感」(shock of discontinuity),認為照片裡那些瞬間的、斷裂的資訊或事實,無法構成意義,也無法產生有意義的政治行動,例如您描述的麥庫林的戰地照片。 然而,在2001年 BBC的電視節目《希望的幽靈》(The Spectre of Hope)裡,您與薩爾加多對談他的全球移民攝影作品Migrations: Humanity in Transition(2000)時,似乎非常肯定他的寫實主義攝影,對全球化產生的惡果,有著批判性的意義。請容我引述蘇珊.桑塔格在《旁觀他人之痛苦》裡對薩爾加多的批評意見。 她說,薩氏的移民群像,將不同國家或地區的原因與類型不同的流離現象,籠統地歸納在一個「人性」的標題、與「全球化」的概念下;並且,在這種呈現下,觀者可能感到人間的苦難過於巨大無法逆轉,而任何地區性的政治行動亦因此無濟於事。雖然桑塔格在此書最後,似乎又自我矛盾地認為視覺效果聳動的戰爭攝影,仍有激發人們認識問題與產生行動的可能,並從而相當地否定了她早年在《論攝影》裡的批判觀點。您如何回應這些問題? 約翰.伯格(以下簡稱伯格)— 首先我想表示,對於桑塔格最後這些年裡,針對幾個重要國際政治事件所發表的意見,或自我修正、轉向的看法,我是非常尊敬的。像她或我這樣的評論寫作者,有時會在書寫當時的特定氛圍與熱度上,為突顯某個重點而損失了客觀的話語,但回頭檢視時的自我修正是可能發生的。 然後,關於照片意義的問題。總的說來,攝影不像繪畫,它沒有自主性的陳述形式。哥雅(Francisco Goya)版畫裡的意義,很難被讀者誤解成別的意思;但攝影的第二層語境(second context),則可以因為不同的使用方式或情境,而削減或扭曲了照片的意義。照片的意義與閱讀效果,取決於它們如何被使用、在哪裡發表╱出版、伴隨的圖說與文章,等等,這些都不是攝影者可以控制的。問題在於攝影這個媒介本身。我對麥庫林的照片,也是基於這樣的理解來談論的;對麥庫林的作品,與他本人,我有著很大的敬意。最後,關於薩爾加多的作品。單張戰爭攝影裡的戰地現場,確實無法呈現關於戰爭的完整歷史敘事;但薩爾加多的作品不太一樣,不能從任何他的單張作品來比較或評斷。他的照片是以系列的方式呈現,因此作品裡有著比單幅照片更多的敘事功能。我知道有一些批評者認為,薩氏的作品有美感化其拍攝題材的問題,但我不這麼看。問題不在於他想要把照片拍得太美,而是他試圖透過這些視覺上強烈的影像,將那些在艱苦中之倖存者的尊嚴與神聖性呈現出來。 郭— 我同意照片本身是否很美並不是問題,但我仍比較認同一種批評薩氏的意見,就是讓那些勞工或流離者陷入如此困境的結構性因素,並不在他的作品裡;因此作品剩下的,是否就只能是美麗的構圖與攝影感了? 伯格— 因此我與薩爾加多在《希望的幽靈》節目裡,並不特別著墨在他的攝影本身,而是希望觀眾能思考這些影像所帶出的一些更複雜的問題,讓薩氏的攝影可以開始提供一些關於政治、經濟等結構性的問題意識。這也是為何在此節目裡,有許多靜默無語的時刻。 郭— 但我實在覺得,不從美感經驗閱讀薩氏作品、而會從其中暗含的對全球化之批判訊息來閱讀其作品意義,會不會只是您的主觀意願?因為這可能來自您本人對移民與流離問題的長期關切。薩爾加多在此節目中,呼應著您對全球化議題的批評意見;他在拍攝勞工與移民的兩部攝影作品書裡,也確實提供了大量的圖說資料與數據。請原諒我的多疑,但我實在看不出,傳遞如此之政治批判訊息的攝影書,為何需要以如此精美厚重如古典畫冊的巨大製作成本、和一般人難以付得起的書價為之? 伯格— 我個人同意你的看法。我與尚.摩爾(Jean Mohr)在製作《第七人》(A Seventh Man)時,即主張此書的印製成本一定要愈低愈好,使那些我希望閱讀到此書的普羅讀者能買得起,即使必須犧牲一些照片的品質也當如此。不過,我也不想說薩爾加多的壞話,攝影集印成那樣是他的事情╱生意(his business),我無可置喙。...read more (本文節錄自郭力昕最新著作《再寫攝影》,2013,田園城市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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