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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力昕 出版社:田園城市 出版日期:2013 / 10 / 23 | 【 再寫攝影 】 郭力昕對當代攝影深闢且充滿力道的詰問 ——帶領我們重新反思「攝影」之本質與價值所在 「一張士兵中彈瞬間的照片, 告訴了我們對西班牙內戰什麼樣的認識? 它為何可以是歷史上最偉大的照片? 『偉大照片』的因素或內涵是什麼? 我們對歷史的認識、戰爭的政治起因、萬骨枯的脈絡, 能夠從一張張『作為賭博的攝影』裡,得到答案嗎?」 一張好照片的「好」可以是審美的,但這種「好」的判斷同時也是充滿社會與文化意義的;而一張照片的意義能否被閱讀出來,則端視這些社會與文化的意義是否被層層剖析、觀看、書寫,以及閱讀。 當攝影已經成為一種全民運動,攝影存在的社會意義則更不容小覷。它可能成為行動者的工具,也可能成為藝術家探問、觀察我們身處社會的行動,甚或是發聲的渠道。除了隨手拍照這樣的行為之外,我們為何拍照?拍下了什麼?同時更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如何談論這些拍攝?在數量氾濫的影像中,我們又能夠如何、可能以什麼樣的視角閱讀它們? 本書是影像文化評論者郭力昕睽違十五年的攝影評論集,收錄了三十篇自《書寫攝影》出版後以來、包含近年於《攝影之聲》雜誌中發表的影像評論文字,從攝影議題、攝影家作品到攝影書,作者正面直視環繞十年來的攝影創作、論述與文化裡的相關現象,發出極具批判性的詰問與高度反思的回應。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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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安藤的柔軟可變,與絕對不變—《十年苦鬥:亞洲大學•安藤忠雄的美術館》 對一位世界知名的建築大師來說,被大批粉絲、仰慕者包圍,不算太特別。 但是,記者會結束後,前往亞洲大學勘察基地的安藤先生,卻開心地像個囝仔王。 那天,兩百多位設計學院師生蜂湧而出,並一路尾隨在後,學生們完全是自發性的,個個眼中煥發光彩,不肯散去,安藤先生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人龍拉得好長好長,就像嘉年華的遊行隊伍,快樂穿梭於亞大的基地四周。 忽然,安藤先生笑瞇瞇地轉頭,不知說了什麼,旁邊的翻譯褚炫初小姐頓時笑容燦爛。 我好奇極了,連忙搶個空檔湊過去向炫初問清楚,原來安藤先生說:「我像不像囝仔王?帶著一群小學生去遠足?」我聽了,也不禁笑出來。安藤先生對台灣大學生印象深刻,有一回他還曾說:「我在台灣大學生眼中看到強烈的求知慾和熱情,那是在日本東京大學學生眼中看不到的。」那一刻,我好得意、好開心,比自己被稱讚還興奮。 在親自勘察基地後,安藤先生更肯定三個錯開的三角形建築最能符合基地精神,也與蔡創辦人的理念思維完全契合。 設計方案定調後,隨即展開一連串的三方會議。 在這方面,安藤先生再度展現一位建築大師的圓融變通和絕對堅持。 討論具體的空間布署時——未來需要幾個展覽廳、接待室、會議室、辦公室、藝術品儲放室、管線配置、動線規劃等,安藤先生都能顧及使用者的實際需求,做適當修正,以強化建築的功能性。 其中,最讓人掙扎的,是安藤建築的光之美學。 在最初的設計中,原本打算將光線從三樓頂大片引入、直接穿透到一樓,猶如萬神廟的自然光從天而降——三角形天光的震撼,讓每個人都為之神往,但這樣做,勢必占去許多樓地板面積,這幢美術館才一千多坪,不能貪戀形式之美而犧牲實用功能。 於是三角形光的震撼,就轉移到現在的三個樓梯間,讓同樣絕美的光之震撼,更添奇特的神祕感。早晨、中午、黃昏,隨著光線挪移,光之三角形也會變化角度與造形。我常說,建築是活的、會與人對話,每個人走過這三個樓梯間時,總會很自然地受到吸引。有一回,我發現一位非設計系的學生站在光的樓梯間正中央,自然而然地高舉雙手,迎向光、迎向天。 光,向來是安藤建築最重要的元素之一,為了業主和使用者,安藤先生都能體諒配合;但在挑戰三個三角形建築的高難度結構、高標準施工品質和技術條件等方面,他卻絲毫沒有妥協餘地,不因台灣是個小國家、亞洲大學是個年輕的私立學校,就放寬彈性——不僅對施工人員的素質都以高標準要求,並且堅持:還沒有準備好之前,絕不動工。 這是安藤先生的柔軟可變,與絕對不變。 成功召開記者會,建築圖樣、模型陸續順利做出來後,我並不至於天真地以為萬事俱備,卻也沒料到還會遇到一波比一波更艱鉅的考驗,因而吃盡苦頭。但坦白說,也幸虧安藤先生對品質的絕對堅持與要求,在後來的建造過程中,即使面對困境時,我們也完全不敢心存僥倖。 因為這一切,只有純粹、不打折扣。 (本文節錄《十年苦鬥:亞洲大學•安藤忠雄的美術館》,2013,天下文化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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